“我脸上有花吗?”江奕阳摸摸自己的小脸蛋,笑道:“虽然小爷我生得花容月貌,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你也不必这样盯着看吧,怪不好意思的。”
秦静晚还是看着他,一眨不眨。
江奕阳头皮发紧,“干嘛啊,你别吓人好吗!”
秦静晚道,“你最近是不是总半夜惊醒,睡眠不佳。”
江奕阳脑袋一缩,看向秦静晚的眼神变了,“你,你怎么知道!”
可不是,他都几宿没睡个好觉了,夜里总觉得胸口闷闷的不踏实,还像被什么压着一样,突然惊醒。
秦静晚又道,“是不是总觉得背后发凉,浑身无力,有时候莫名恹恹的没精神。”
江奕阳嗓音一尖道:“我现在确实被你整得有些背后发凉!”
她都怎么知道的?
赫连怀安身子一侧,横插在两人中间,一副老鹰护小鸡的模样,“喂,你又想干什么?我我我警告你啊,你要是乱来,我回头告诉皇兄!”
秦静晚无语。
她对这样乳臭未乾的半大小子还真不感兴趣!
她是见这小子眉宇之间萦绕着一股黑气不散,刚开始还以为是错觉,仔细一看,那一片儿都快黑成乌云状了,跟蹭了一脸锅灰似的,一副命不久矣的相!
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应堂发黑,必有大难在即?
其实,她一直都是“信邪”的,她学习科学,但也不妨碍她敬畏玄学。
人们总是致力于用科学来解释玄学,殊不知,一门从人类出现以来就长存至今,且生生不息的学问,怎么可能只是虚妄?
历史上,许多顶尖的科学家最后都转而研究玄学,沉醉其中无可自拔,这不是没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