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万卢布在苏维埃时期,则相当于一个工人五到八年的工资收入了,更别说他们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补贴。
到了俄罗斯时期,虽然俄罗斯政府每个月都会给他们固定发一笔收入,但这笔收入只能说是杯水车薪,连他们自己的养活不了。
要是可以的话,那么俄罗斯的街头上也不会出现那么多,摆着摊位,出售自己勋章的苏维埃英雄们。
其中不乏拥有真正“苏维埃英雄”称号的获得者,也就是苏维埃英雄金星勋章的获得者们。
这是苏维埃最高的荣誉,在全球只有12万人获得过这个荣誉,其中有90的获得者都是在苏德战争时期,并且所有的金星勋章都是由90的纯金打造的。
安德里的家中除了父母和妻子之外,还有三个孩子,以及病重在床年迈的祖父母们,这两位老人都是苏维埃的功臣,保卫过莫斯科,占领过柏林的那种。
一大家子九口人,岂是他和妻子能够养活的,更别说他从信号旗退役之后,连工作的都找不到,只能依靠俄罗斯政府发放的那点薪金。
没办法,他在信号旗所学的那些东西,虽然能让他在敌国游刃有余,能让他在原始森林和沼泽地带生存,但无法让他在正常社会找一份可以养活家人的工作。
也就是他的老班长,亨利带他进入擎天之后,他一家的生活才得到了改善,最重要的是,他终于不在感觉自己是个废人了,他依旧是那个信号旗中最精锐的战士。
而且方辰所做的一切,让他有种他依旧在保卫苏维埃,守护这个民族的感觉。
紧了紧自己的风衣,摸了一下自己怀中的家伙事,亨利这次多了一丝丝的安全感,然后率先朝着自己的摩托车走去。
对于他这种在刀尖上跳舞的舞者来说,死亡是随时的事情,而他也早在十多年前就做好了为苏维埃牺牲的准备。
自从他们加入信号旗之后,他们就懂得了一个道理,他们盯着别人的同时,别人也有可能在盯着他们,他们在准备随时夺取他人的生命时,他们的生命也有可能被别人随时夺取。
又或者死亡才是他们的宿命。
然而就在亨利刚刚准备跨坐到摩托车上的时候,突然感觉到了一丝十分熟悉,若有若无的杀意。
紧接着,他毫不犹豫的使劲推了一把身下的摩托车,然后借着强大的反作用力,朝着一旁房屋的阴影里疾飞而去。
“嘭”
只听两声几乎细不可闻的闷响,刚才还好好的摩托车瞬间爆炸起火,熊熊燃烧的火焰径直将摩托车给吞没了。
撞到了墙上,又赶紧翻滚了两圈,为自己寻找一个最好隐蔽地点的亨利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心胆俱裂,瞳孔放大,对方就是想要他的命
如果不是这么多年的战斗,形成了对危险的,下意识本能反应,他现在大概率已经死了。
即便躲过了第一枪,也躲不过针对摩托车油箱的第二枪。
而一抬头,只见安德里已经从怀中掏出了武器,对着对面的屋顶进行了点射,并
且还一边向他打手势,问他伤到没有伤到。
“玛德大意了”
亨利狠狠的咒骂了一声,并且吐出一丝鲜血,也不知道是被爆炸的余波给震伤了,还是刚才因为撞到墙的原因,但根据他的经验和掌握的医疗技能来说,问题应该不大。
毫无疑问,屋顶上的人早就已经盯上了他和安德里,只是他俩自己不知道而已,甚至就连负责看护他俩安全的狙击手都没有发觉。
看来这两年退役之后,为擎天工作的日子实在是太轻松了,让他们损失了不少对战斗和危险的敏锐性。
“神经枪,神经枪,我是苍鹰,我是苍鹰,现在正在双星大楼,遭到敌方攻击,需要支援”
冲着对讲机呼叫了两声,但对讲机中却没有传来任何回应,亨利的身躯不由颤抖了一下,眼睑中已然充满了泪水,并且瞬间脸颊缓缓流了下来。
神经枪,那个他曾经不知道多少次将后背交给其,为他断后不知道多少次的伙伴,大概已经死了。
如果神经枪没有死的话,绝不会这么长时间没有反应,更别说连对讲机都不回应了。
一定是神经枪露出了什么马脚破绽,被对方发现,然后对方先摸到了神经枪的岗哨,一击致命将神经枪杀掉之后,这才对他们发动的袭击。
如狮子一般般低吼了一声,亨利掏出手中武器,朝着对方的屋顶射击了起来,他现在心中只有两个信念。
那就是,活下去为神经枪报仇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莫斯科大酒店。
方辰站在阳台上,远远看着已经合流,黑压压一片的人群。
索罗斯的手笔,不,这应该是鲁茨科伊的手笔了,比他想象的还要厉害一些,就这短短几个小时,就几乎把所有莫斯科把凭单投入庞兹会的民众,发动了起来,浩浩荡荡的要找叶利钦要个说法
而且根据情报,这人流中还有不少其实是没有把凭单投给庞兹会的,但也被鼓动了起来。
大概是唇寒齿亡吧,觉得再让叶利钦在台上待下去的话,他们的财富必然会被叶利钦所掠夺,他们的日子会变得越来越糟,最终变的一贫如洗,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病无药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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