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湛,你疯了,你知道如果你想封住的东西冲破穴位你会有什么后果吗?”
阮柠摇摇头,眼眶微红。
“阮阮。”
见她摇头不愿意,奚湛只是轻轻唤了她一声,瞳孔漆黑带着化不开的浓雾。
“罢了罢了,你自己都不在乎,我着什么急。”
见他执意如此,阮柠无奈,只好拿出针包,手颤颤巍巍的伸过去要解他的衣服。
奚湛叹口气,修长白皙的手握住她放在自己衣领迟迟不动的小手,“我自己解吧。”
说着,他拿下她的手,略不自在地偏头解衣服。
阮柠在看见他圆滑漂亮的锁骨时,脸颊突然发烫,正想转头,移开视线,一想,不对啊,她一个正经现代社会的人,怎么现在才看个锁骨就这么害羞了。
况且,她现在也算半个医者了,怎么能用世俗的眼光看待裸露的身体呢。
于是,她僵着身体,目光紧跟着奚湛修长的指尖,脸颊越发的烫,喉咙有些发干,但她还是目不转睛。
“阮阮,你的脸很红。”
奚湛停下动作,回头就看见阮柠红着脸蹲在他面前,不由得伸手捏了下她软软的脸颊。
阮柠回过神,含羞带怯地瞪了他一眼,拍拍自己的脸颊,站起来,一本正经的将针包平铺在他的腿上。
“你闭眼睛,别看我。”
拿起一根针,找准穴位,正要扎下去,奚湛黑白分明的眸子紧盯着她,让她想忽略都难。
“好。”
奚湛十分听话,乖巧的闭起眼睛。
她不经意看了他苍白如纸的面庞,目光聚焦在他鸦青色的睫毛上,暗叹一声,睫毛真长。
复而,收回视线,专心施针。
阳光透过山洞的空隙照在他的面庞上,耳边传来林间鸟儿模糊的叽喳声。
长而密的睫毛微颤,不一会儿,躺了一夜的人,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