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女儿干净灵动的眼神，商场上杀伐果断的苏仲景一时有些无措，他没有和现在这样‘正常’的女儿打过交道，以前的那些经验也都根本用不上了，所以苏仲景难得的愣住了。
小凛凛眨眨眼，叔叔？黎黎？
“凛凛，我是爸爸，你……还记得我吗？”
拿着筷子的黎遇听到苏仲景开口说话，立刻绷紧了神经，小身板坐的笔直，死死地盯着他们。
“小傻子没人要，小傻子是丑八怪，小傻子你爸爸妈妈呢？”
“哈哈哈，小傻子哪里有爸爸妈妈，就算有，也肯定不要她了。”
是她想的那个爸爸吗？
小凛凛咽下嘴里的鸡汤泡饭，再次无辜的眨了眨眼。
脑海里还有更久远且模糊的记忆在这个时候浮现——
“我看这就不是苏家的种，苏家怎么可能生出来个傻子呢！”
“还流口水，脏死了！”
“脾气暴躁喜欢打人，邋里邋遢流口水，看看那个样子，这要是我生的孽种，生下来我就掐死，省的看得闹心——”
“……”
“凛凛？”
苏仲景看她出神，有些不放心的开口。
小凛凛忍着头疼看向了苏仲景，小猫崽子一样软绵绵的开口：“粑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