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裴隋感觉五脏六腑都要移位似的,感觉比刚才被牧软踹一脚还要强烈得多。
“你怎样想对我没影响,只是你今天很不该对她有非分之想。”裴霆深口中的她自然是牧软。
裴隋听闻,眼睛却一亮。
“没错,她是我的软肋,你回去后尽管大肆宣传。但看在爷爷的面子上,我奉劝你一句,如果你还想好好活着,就别打她的主意。”
说完,裴霆深手起刀落。“否则你会比现在痛苦一万倍。”
噗。
刀子没入了裴隋的手臂。
“啊。”裴隋仰天惨叫。
裴霆深眼睛都没眨一下,松开手,转动轮椅离开这里。
没走多久,就有人出现,把裴隋也带走。
从始到终,裴霆深依旧是坐在轮椅上,没有露出半点破绽。
没人会想到他其实早就可以站起来。
另一边,牧软坐着韩五开的车,很快回到牧家。
跟韩五打过招呼,顺便让他帮忙去办件事后,她直接来到祠堂。
此时的牧尘还跪在里面,牧田也在。
她进去的时候,牧田正在教训牧尘。
牧尘一声不敢吭,跪在祖宗牌位前,跟丧家犬似的耷拉脑袋听着。
“你说说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我觉得你挺好,是个有担当。做事稳重,脑子也不错,能够做好我吩咐的事情。我也一度以有你这样一个孙子为荣。”
牧田皱着眉,时不时叹口气,“就算你妈是外头的人,但你身上流着我牧家的血,我是顶着多大压力,把你带回牧家。如今你去这么报答我,牧尘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