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秦箫盯着那本书里光明正大的白话文,有些无语的叹气,于心里吐槽,闺女你写的时候也不知道稍微变一下写法,这种脆皮鸭文学,你真的以为别人看不出来是谁写的吗?!!
皇帝问他是不是累了,秦箫望着某人精气活现的模样,默默的摇头:“我这不是在安慰你嘛。炀熙你有觉得可以,我就可以。”
皇帝一个小心脏怦怦乱跳,心里那份喜欢软的都快化成水,暖的炀熙心旷神怡,把怀里的人紧紧的搂住,然后凑上去讨好的要亲亲,自上而下。四目相对,某个冒粉红色泡泡的皇帝委屈又计较的开口:“你要是每天都这么好,朕什么都听你的。”
某人叹气,感受着正值壮年时期皇帝的精力,哭泣道:“要是每天这样,我肯定会早死的!”
皇帝眼底闪过某些偏执的颜色,张口就咬,像是要把印记刻入骨头之中:“就算是死了,你也要等到朕才能去投胎。”
“……”秦箫却没有说话,不管怎么说,这辈子就这么过去吧,他可不敢再和这个家伙来一世了,虽然喜欢是一回事,但是太累人了,各方面都很累人。
太子听着下人们汇报这些日子以来秦朗在城中的各种事态,强忍住不满没有爆发,正当少年打算轻车从简去秦府找人兴师问罪的时候,那小子骑着自行车带着那个碍眼的风寻过来了太子府。
眼前奇怪的两个轮子的东西叫做自行车,秦朗一脸正经和欢喜的开口:“建国,来吧,我来教你怎么骑自行车。”
然后太子那股子窝着的火气全都消了……
风寻靠在树下盯着那边正在学自行车的小情侣,忍不住一脸无语的开口:“北国的皇帝和皇帝的接班人真是不知收敛。”
长风一阵,漫天繁花洒落,风寻察觉的有人在自己身后回眸望去,就见二皇子正笑盈盈的盯着他,盯得他发毛。怎么的呢?我这是被看上了?
二皇子上前,望着那正在玩自行车的一对:“听说小皇子与秦朗研制出一种便利工具,今日特来见识。”
风寻了然,哦,原来不是看上我了,是看上我的自信车了。
少年心思一定,随后拉着二皇子往另一架自行车边走:“来吧,哥们教你怎么骑。”
二皇子望着眼前黄衫少年的眉目,心想,哦,原来这就是初恋的感觉。
晚上太子想要留秦朗在家,却又不得不估计那边的风寻,本着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的原则,风寻说自己可以自己回家,二皇子抓住早恋的尾巴,立刻表示风寻可以去自己那里。
于是太子满意的挥手,就差没祝那边的一对少年早生贵子。
立刻转身眼藏绿光的扛着秦朗进屋了。
坐在床榻边晃着双脚的秦朗笑嘻嘻的说:“建国,我妹和我说她每天在汴梁都过得很不安生。”
“嗯?”太子问他:“为何?”
“公主殿下和郡主每日都写信叫人送过去,她每日都要回信,说是还不如回京呢。”
“那她可说什么时候回来?”
“说是过段时间就回来了。再这么下去,她要被那两个丫头弄得神经衰弱了。”
太子靠在枕头上盯着那嬉笑如常的少年,伸手拉过他,两个人挤在一处,秦朗顺势往他心口挤了挤,紧紧的贴在一起:“建国,你不睡吗?”
“你整整七日没有过来。”
“那你就不知道来秦府找我吗?”
“你和风寻整日在外飘荡,你还怪孤不去找你?”太子也有太子的难堪:“孤去了,你会在府上吗?”
“我妹和我说,谈恋爱就要作一点。三天一小吵,时不时闹一下才知道彼此的珍贵。”
太子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吻:“你离你妹远一点,她出的都是些馊主意。”
“……”
“你不在孤都睡不好。你这个没良心的每天都睡的很好吧。”
“我们每天都在造自行车,睡觉的时间都没有,建国你就是太闲了!”
太子笑出声,最后无奈摇头,今天闻的是真的人,不是被子,他说:“行了,睡吧。该睡觉了。”
另一边风寻和云岚在屋子里盘膝而坐,风寻献宝一样把准备好的扑克牌拿出来:“来来来,我教你怎么小猫钓鱼,明天咱们喊上秦朗一起斗地主,你要是不会斗地主的话呢,咱们就抽乌龟,很简单的。”
二皇子很幸福和他分享着床铺,然后久违的体会到了有人陪伴是什么感觉。
远在千里之外的秦儿还在写回信,望着天边一轮缺月,决定早点回家。
再这样下去,她连写脆皮鸭文学的时间都没有。
月色如水,星光粲然。
今天的长阳城也很和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