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恒曜挑眉，眉眼邪肆。
“有两个，贵公司的管理层可真让我大开眼界。”
言外之意，管理层中有人参与这件事情。
男人沉声：“那就设计界的黑名单上见吧。”
“是我。”
颤抖的声音响起，一组组长庄不凡站了出来。
容恒曜：“很好，另一个。”
人群后面的孟晓晴脸色煞白，站出来，吓得哭出声。
“是我……是我做的，求求你不要把我拉进黑名单……我认错……”
沈星辰目光看向别处，说不上来的难受。
孟晓晴站出来，意料之中，却是最不想看到的。
在第一次丢画稿时，就怀疑是她了。第二次，也只有她有机会接近她，调换了一模一样外形的优盘。
容恒曜目光犀利：“说一说，你们都做了什么？”
两人悔不当初，当众将事情交代清楚。
“星辰，对不起，你放过我吧。”
孟晓晴声泪俱下。
沈星辰伸手扯了扯容恒曜的西服衣摆，像个要人撑腰的小女孩。
“你让他们出去，我想和她单独说。”
容恒曜垂眸，看了眼女人，心头一软。
容太太情绪不好，她需要一个发泄口。
“都出去。”他指了指孟晓晴，“你留下。”
都散了，会议室陷入沉默。
“星辰，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孟晓晴，你的道歉不被接受，就是说一万次也没用。”
沈星辰眸光冰冷。
“这是你教会我最重要的一课，职场如战场，背后拿枪口对准你的，也许就是口口声声要和你并肩作战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