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不可置否。
“那我还能不能看好看的舆论风向？我雇佣的那些人还有用吗？”他又不悦的问。
石头咽了咽口水，依旧还是如实回答：“已经也被盯上了，我看到有好几个已经炸号了。”
潘金川更加气急败坏。原本茶几上的杯子顿时被他摔得粉碎。
客厅里谁都不敢说话，刘扇站在一旁，心中顿时也有点忐忑不安。他努力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生怕潘金川的这把怒火会烧到他身上。
等发泄过一阵之后，潘金川逐渐冷静下来。
他再次叫来助理，低沉的吩咐道：“你叫大家准备一下，马上换个地方，这里不能再待。”
潘金川为人还是谨慎的。
“好的。”
“我们带十个人，其余人分开走。不要距离太远就行。”他又补充一句。
“好。”
刘扇终于战战兢兢的开口：“潘总，那我跟谁走？我跟您一起吧？”
潘金川瞥了他一眼，很快就有了主意：“你跟另外一队人，我叫人保护你。你跟我一起目标太大，容易暴露，放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到时候去到老板跟前，我还会帮你美言几句，不会亏待你的！”
他脸色稍微缓和，拍拍他的肩膀，带着安抚的意味。
刘扇咽了咽口水，心里莫名涌起一抹不安的预感。
但此刻他也不敢说什么，生怕这人一怒之下，完全不管他！
“好……好吧，我听潘总的安排，希望您不要食言。”刘扇的脸色不太好。
潘金川重新露出笑脸：“怎么会呢？我们合作那么长时间了，你还信不过我吗？”
“那倒不是。”
他们的速度很快，半个小时已经集合完毕，然后分头离开。
京城，慕氏集团
慕翊岩暂时不知道有这样的转变，此刻他正在跟这次诉讼案负责取证的人在面谈。
既然潘金川说地是他的，那他肯定要看证据。
还有其他人一些证人的口供。
潘金川确实有出示一张土地所有权的复印件，慕翊岩仔细检查了一下，暂时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以那个人的实力，早几年买一块地的实力还是有的。
其他人证说的话也对他非常不利。
尤其是刘扇。他说一切都是受他指使，伪装相关重要的文件，跟村民一起演了一出戏。
慕翊岩看着那些话，脸色冰冷的几乎要结冰。
这次会谈谈了半个小时，之后安秘书把人送走。
他坐在会客室里想事情。
三点四十分，待会儿他还要开新闻发布。昨晚才备受磨难，此刻他还有些疲惫。
股市已经收盘，今天跌停，情况并不是很乐观。
十分钟以后，安秘书回来，他的脚步有些急促。
“慕总，有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