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手握巨阙,温和的一笑,“兄台真是好眼光,这是上古宝剑巨阙。”
巨阙?白玉堂觉得耳熟,“喔。”他点头一笑,突然把手中的女儿红递了出去,“给!”
展昭看着他,然后接过,“兄台这是何意?”
白玉堂转身拿着两碟下酒菜坐到了展昭的对面,然后又拿过了一个大碗,“不介意我和你坐一起吧。”
“相逢既是有缘,兄台请坐。”展昭把女儿红放在桌边上,伸手请白玉堂坐下。
展昭点了一份凉拌海带和一份剁椒鱼头,他把碗移开,笑道,“不知兄台大名是?”
白玉堂解开腰间的画影放在一边,然后抬头微笑的看着展昭,白玉堂丹凤眼微眯,不说话。
展昭挺直了身板一笑,道,“在下开封府展昭。”
白玉堂一怔,剑眉微挑,“开封府?御猫展昭?”见到对面那人点头后,白玉堂自己也笑着垂下了眉头,他抬头慢慢道,“在下陷空岛五鼠白玉堂!”
“原来是白兄,在下失礼。”展昭拱手浅笑。
白玉堂伸手拿过了酒坛子,取下塞子,然后倒了两碗酒,“不介意一起喝一杯吧?”
“展某酒量不好,就怕扫了白公子的雅兴。”展昭把空碗推给他。
白玉堂倒了两大碗酒,推了一碗给展昭,“不要这样称呼我,叫我白玉堂就行。”
展昭点头,“是,白兄。”
“随意。”白玉堂一耸肩,“来,白某敬你。”
“展某酒量真不好。”展昭苦笑,和他相互碰了一下碗,然后微微抿了一口。
白玉堂喝了一大半,然后满意的点头,“十年陈的女儿红,味道真是不错!”
展昭放下了碗,笑道,“白兄很喜欢喝酒?”
“一般一般,爷只是最爱女儿红和东阳酒。”白玉堂点头。
展昭喔了声,拿过酒坛给白玉堂满上酒,“白兄这次上汴梁是有什么要事?”
“爷是来找一只猫。”白玉堂微微捏了口花生丢进了嘴里。
“猫?白兄的猫掉了?不过这猫怎么会跑的这么远,从陷空岛跑到了开封府?”展昭好奇的问道。
白玉堂突然一笑,“这猫可不是普通的猫!”
“怎么?”展昭还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微微皱眉问道。
“这猫可是有皇上御赐的名号,是只御猫!”白玉堂说完笑着盯着展昭瞧。
展昭神色尴尬,“白,白兄是来找展某的?”
白玉堂笑而不语,过了会道,“是哥哥们不服气你这称号,不过话说回来,爷本以为御猫展昭是个粗汉子,没想到你生的这么文质彬彬!”
“很多人都这样说,白兄不是第一个了。”展昭端着酒碗看着他,“白兄,你不会也不服气吧?”
白玉堂眯眼瞧着他,“你是猫,爷是鼠,爷自然是不服气了!”
“那白兄是来汴梁找展某较量的?”白玉堂话音刚落,展昭就开始笑着问道。
展昭一笑,白玉堂就看见了他嘴角两边浅浅的梨涡,白玉堂看着也不自觉翘了翘嘴角,他端着酒碗碰了碰展昭的碗,“在你的心里,白某就是这么冲动的人?”
展昭喝了口酒,似乎已经慢慢习惯这种浓度,“不是,展某不是这个意思,不过,白兄若是来找展某较量,也是情有可原。”
“爷才没这个闲工夫,有这空闲还不如好好游玩会汴梁,展大人不介意做白某的向导吧?”白玉堂喝了口酒,唇上还泛着水光,他微微舔了舔唇说道。
展昭慢慢点头,“可以,这是展某的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