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跟她有个毛关系？
“我是师尊的徒弟，师尊说什么就是什么，师尊的意思就是晗灵的意思。”
“师尊言东我走东，师尊言西我走西，没什么好认为，好觉得的。”
虽然一头雾水，但姚晗灵甩的一手好锅，三言两语撇清了自己。
“好。”
柳虚清轻笑一声，看着姚晗灵，那眼神像是看着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一样。姚晗灵顿时觉得情况有些不妙。
“既然如此，子剑想要看强弱之争是如何之景，你也通了魂识法门，你可同子剑一起动用魂识，入离火剑，一同较量强弱。”
清清冷冷的声音，夹杂了一丝看好戏般的笑意。
好一招移花接木，姚晗灵此时觉得，柳虚清就是狐狸堆里的妲己，狐狸精了。
“师尊，姚师弟方修行不久，弟子怕是会伤了他，既然师尊不愿，弟子也知冒犯，此事便就此作罢吧。”
孙子剑立刻俯首行礼，却被一袖清风给挥散了起来。
“师尊？”
孙子剑抬头，不解柳虚清的意思。
“无需忧扰，只要意念无害，便不会伤着他。”
柳虚清负手而立，云淡风轻的扫了姚晗灵一眼，一点也不担心。
呵，柳虚清这是把她姚晗灵当成给自家子弟练把子的人形木桩了呗。只是方才海口一下，如今姚晗灵只能硬着皮头接下。
“是，师尊。”
吐了一口长气，姚晗灵走至孙子剑面前，攥了攥手心，给自己打打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