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恍若未觉，漫不经心打着牌，淡淡的声音突然传进苏柠檬耳里，“你来这里做什么？”
想起夏九芙和程照迟，她如实道，“我有一个朋友，因为和男朋友闹别扭跑来这里喝酒，我过来找她。”
男人起先没吭声，半晌才‘恩’了声。
苏柠檬揣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
没多久，包厢门再次被推开。
贺书扬走进来，身后没跟人。
苏柠檬扫了包厢门两眼，看来那个叫白乐菁的女人是真被贺书扬解决走了。
贺书扬和苏柠檬对上眼时觉得有几分尴尬，这分尴尬维持到褚谈曜起身去洗手间。
贺书扬立即凑过来，低声道，“四嫂，抱歉啊。”
苏柠檬：“你为什么要和我道歉？”
贺书扬挠挠头，看着有些傻气，“乐菁她就是被宠坏了，其实她没有恶意的。”
苏柠檬：“……”
骚年，你说这话自己都不信吧？
否则后半句怎么这么没有底气？
贺书扬：“……”
他有些烦躁抓了抓头发，无比懊恼，“啊，早知道我就不让她来了！四嫂对不起，我没想到她对四哥执念这么深，但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她心肠还是不坏的，就是被宠坏了，但我保证，这种事一定不会再发生，四嫂你，还生气吗？”
苏柠檬出现片刻恍神，他说了这么长一段，她只抓住关键字眼——从小一起长大。
如果她没记错，贺书扬和褚谈曜，也是从小一起长大。
这是不是意味着，褚谈曜和白乐菁，也是……
她没忍住一问，“你们大家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贺书扬点头，“恩对……啊不！”
苏柠檬莫名觉得呼吸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