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慕真的无法理解，随即说道：
“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我又不在程氏工作，程氏现在出事了，与我何干？”
与之相反的，程若昭只觉得不可思议，接下来只听得程明渊气愤又无奈的声音，又在大厅里响了起来：
“好好想想，最近你都得罪了谁！谁又有这么大的本事，能在短短半个月内，逼得我们不得不重视起来！？”
“问我？我怎么知道？您树敌的人可好像不少，您怎么不反思一下您自己呢？”
程慕根本就不在乎，语气讥讽，看向程明渊，缓缓地说：“您倒好，现在出了事情，全部都怪我的身上了？既然这样，以后也都怪我好了。”
程明渊听到他这一番话，差点没给气昏过去，气极了的他这一次直接指着程慕的方向，命令的语气中，没有一丝一毫让步的可能。
他开口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最近和那个叫叶妤的女人在一起！”
叶妤的名字，只是简简单单地两个字，却让程慕唇角上扬的笑，瞬间消失得不见踪影。
程明渊的话就这么传到了程慕的耳中，顷刻之间，后者的脸色一下子就阴沉了下来，“你又调查我？”
提起这个，程慕的眸光都染上了一片冰寒。
“是，我是让人去查了查你最近都在做什么，不然，我怎么知道你给我们程氏带来了这样大的麻烦！
你有本事做下的好事，现在居然还好意思反问我为什么查你？”
程明渊说着话时，觑着一双深沉的眼，盯着程慕一刻不放，从他口中所说出的每一句话，似乎在他的认为里是非常的理所当然：
“要知道，是你惹来那手段不简单的对手的，我作为程氏的管理者，还是程家的大家长，难不成我不该，难道我没有权利——去弄清楚前因后果吗？难道，就任由你继续去给我们程家招来祸患？嗯？”
手段——不简单的对手？
程慕听到这话，瞬间就恍然明悟了过来。
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宋修衍，是他，对吧？”
宋修衍现在针对起了程家？程慕听到了这番言辞，差点没笑出来，突然之间甚至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他向来看不爽宋修衍的作风，而且程明渊也不是什么好东西，程慕转念一想，如此一来，岂不是好事成双？他可以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这不就是摆在眼前的有趣的事件吗？
至于程氏。……他需要关心？需要为其担忧吗？
好像……并没那个必要吧？
程慕饶有兴趣地看着坐在主座上的程明渊气得横眉冷眼，此时此刻，他很想幸灾乐祸。
只不过在他的脑海中，与此同时还浮现出了一个背影单薄的女人。
是的，一想到叶妤……
以至于，程慕刚刚才有的幸灾乐祸和讥讽的情绪，瞬间就化为了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