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枫几人还在练习室训练。
白冷斯径直走了进去。
他?略带敌意地扫了眼四人。
思考到底谁会是?郝多?研喜欢的那个。
可?越想,心里就越有股压不住的无名火。
片刻后,他?压抑住情绪,走近了些,旋停音响开?关,说道:
“练得怎么样了?我来看看。”
四个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齐刷刷看过来。
似乎好奇白冷斯今天?怎么有闲心来抠动作。
“怎么?公演前舞蹈要?对我保密?”
白冷斯见几个人没有动静,挑眉说。
易枫笑笑:“老师误会了,老师忽然这么热情,我们受宠若惊。”
毕竟以前那么多?次训练,白冷斯都会着重去教?其他?练习生。
从没为他?们四个费过心。
这次突然过来指导,自?然是?意料之?外?。
白冷斯站在原地,目光冷淡:
“最后一次公演有多?重要?,不用我说了吧,我来指导一下,是?希望你们可?以顺利出道。”
四人互相对视一眼。
易枫用眼神示意另外?几人,然后,拧开?了音响的音乐伴奏。
四个人按照排练好的完整版本,跳了第三次公演的舞台舞蹈。
舞蹈结束,白冷斯抱臂从左到右扫了他?们一遍,明显冷了脸。
易枫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果然,停顿片刻后,白冷斯说道:
“太糟糕了,你们平时的水平不该是?这样吧?”
四人一怔,面上浮现出略显迷茫的表情。
这次并没有出错啊,为什么白冷斯会用糟糕形容?
难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自?己没看出来?
由于搞不清他?的用意,四人只好沉默了,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白冷斯很是?不快,严肃说道:“你们的水平,不是?A级,而是?S,甚至是?超S级,所以对自?己的要?求,要?格外?严格!”
四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所以易枫,你刚才跳舞时摸头发的行为,是?不是?有些多?余了?”白冷斯说。
易枫一怔:“我那是?发梢进了眼睛。”
白冷斯背着手,只当没听见。
他?走到傅无欲面前,看了他?一眼,又说:“那么你,刚才为什么膝盖多?抖了一下?”
傅无欲面无表情和他?对视:“地板滑,没站稳。”
白冷斯冷哼一声:“地板滑?不能克服吗?这地板能滑到哪里去?”
傅无欲顿了下,解释说:“白老师,这地板向来滑,之?前有个选手冬划纶,在这儿跳着跳着就溜了出去,老师你不记得吗?当时你还拽他?来着。”
白冷斯隐隐有了些印象,但他?不能自?己打脸。
于是?他?佯装平静,淡淡道:“这些都不是?理由,你们必须想办法克服。我举个例子,万一你们在舞台上,因为同样的事情,导致动作变形,影响舞台效果,拉低后续成绩,该怎么办?”
傅无欲想了想,觉得也有几分道理,点?了点?头。
白冷斯还要?再说什么,踱着步子走了两步。
下一瞬,却忽然脚底打滑,身子歪了出去。
还好距离最近的傅无欲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袖。
刺啦一声,白冷斯的衣服从左袖裂到了胸前。
腹肌露出一大片。
等站稳后,白冷斯脸都绿了。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衣服,再抬头看看傅无欲。
傅无欲坦然地看着他?:“白老师,这地的确很滑,走路练舞,脚趾都要?尽力抓地。”
白冷斯:“……”
他?没办法再说什么。
虽然衣服撕裂了,但好歹没滑摔在地。
这样想着,他?不禁轻咳一声,觉得有些尴尬。
毕竟关于地板打滑的问题,刚才那样信誓旦旦,现在打脸却来得如此之?快,脸上多?少有些挂不住。
他?不再随意走动,靠墙站好,找补道:“地板滑这种不可?抗力就不说了,但是?陆沉之?,我要?问问你,为什么跳舞时候你要?刻意抖胸?这段舞蹈里没有这个动作,不要?加戏。”
陆沉之?委屈道:“老师,我没有啊。”
白冷斯:“我看得清清楚楚,怎么会没有?”
陆沉之?想了想,认真分析道:“那我这应该也是?不可?抗力,我胸肌健硕,衣服又单薄,一跳起来,振动就比较显眼。”
白冷斯:“嗯?”
陆沉之?盯着白冷斯半露出来的上身看了两眼,说,“老师你上衣都快没了,现在这么跳的话,胸肌肯定抖得比我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