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确实是这样的,虽说与那冰凉凉的地方也有些关系,但他自打小性子便就冷淡,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了,此后嘛……”荣飒语焉不详神神秘秘地看了木小树一眼后,又将心中本想说的话,换了个说法。
“不过他早就过了初学时稳固根基的修习期,即便有所求心神动摇,也不会影响自身了,你大可放心。”
见荣飒师父三言两句不离清让,这下又再次提到清让,木小树也忍不住低头小声嘟哝:“师父,不要再提他了,是我一时忘其所以,差点忘了他向来是嫌弃我的。”
发现木小树竟是如此想法,荣飒只觉眉心一跳,连忙道:“小徒儿啊,你是不知旁的有心人,根本没机会靠近他三尺之内,今日在我眼前,他都分明放任你种种,你还不知这是何意吗?”
木小树并不觉得这其中有何特殊,反而想到他下意识的举动与寻常举动,前后差别大得令她只觉芒刺在背,“为、为何对我说这个,我先前说过了,我们并未……师父为何屡次帮他说好话的。”
荣飒差点没心直口快地直说,他就只对你动了这丝毫情念,我当然是对你说了,我哪里是帮他说话,这不是提醒你这小徒儿的,快快做好些心理准备,与他前路,无论所见、所历、所受,可都不是那么轻松好行的。
且不说一切外在因素,就这表面冰冷切开黑心的脾气,看似稳如狗实则对情爱一窍不通的性子本身,也是相当难以应付的。尤其看起来,他眼里已然有你,你似乎心里还没有他似的,可以说是非常要命了。
临要出口的时候,想到若是真这么说了,清让只怕是会将她全方位轮番整治上好几天。
再说了,她这大徒儿并不是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之人,他自己未曾表明,说不定是有别的考虑。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最好的爱情便是这初心萌芽阶段,这才赶紧又改了口。
“并非,那臭小子,我口中才没有好话赏给他,我只是觉得是件好事,既是好事,见着有喜嘛,嘿嘿嘿。”说完荣飒狡黠地干笑了两声。
听到这话,木小树没多大在意,又想到了旁的,想着清让此刻也不在,便悄悄好奇问:“师父,你之前说,当年是清让胁迫你收他为徒的,我有些好奇,可以说来听听么?”
“这……”荣飒也有些为难地皱了眉头,这若是说上一说,必定会牵涉到那些不可说的部分。
荣飒也是佩服起了清让来,也不知他是如何将一身的秘密一瞒到底的,她这才与两人相见多久的,都几次险些说漏嘴了。
于是一边也婉转拒绝道:“小树徒儿啊,若你好奇,便你自己去问,他迟早会讲你听的。”
木小树只是应声点了点头,有些好奇,但也没有太多的执念。
毕竟此刻对她说让她去问清让,她只会索性放弃这份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