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望着礼堂中央那个窈窕的洁白身影,脑中翻覆着过往的影像。
“韩陌,我们没可能了。”千惠说。
我想我是凄凉的,因为我记忆力很好,我无法随意地忘掉某件事,当然更不可能忘掉这句话。
我无法断念,千惠却已经释怀。
这就是事实。
我站在角落又望了场中许久,然后缓缓转身,朝场外走去。
我心情低落,毫无精神,脑袋应景地低垂着。
冷不防撞到一人,余光看了下,是个衣着华丽的青年,我记得他,是被邀请过来参加司铭婚礼的偶像歌手。
不是我刻意记住了他,只是我记得所有只见过一面的人罢了。
我未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