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摆了摆手,“举手之劳。”说完就跑了。
刘大志几人进屋,入鼻的便是浓浓药味儿,罗兴蕾皱眉伸手将门打开通风,这才走进里面,堂屋里,一个柜子,一张桌子,四把椅子,两个长条凳子,然后就没了。
刘大志回头看向罗兴蕾轻声说:“麻烦了。”
罗兴蕾上前看到一个枯瘦如柴的老人,横躺在炕上,睁着眼睛眼底一片死气,她伸手轻轻把上老人的脉,随即皱眉。
她人小,把脉的时候是站在炕边,把过脉收回手,慢慢爬上炕,然后借着背影掩饰将空间里针包拿出来,给老人施针,几针下去后,老人闭眼睡了过去。
她这才回头看向刘大志说:“心病还需心药医,病人没有求生欲,纵使我医术再好……也不见得有效。”
刘大志紧紧皱眉,齐伯伯的心药就是平安,可是平安已经去世多年,他要如何做。
陈东东也紧紧皱眉,一言不发,不过刚才他已经看到罗兴蕾施针,再也不敢小瞧这个小姑娘。
屋时很安静,罗兴蕾在炕边坐着,待时间够,伸手将针拨了出来,收好,下炕,直接去了屋外,刘大志与陈东东也跟着出去。
罗兴蕾轻声说:“你们最了解情况,若是有老人最在乎的人出现,或许有一线生机。”
“齐伯伯最近有没有生命危险?”
“我刚才施针,近五天内没事儿。”
陈东东在一边小声说:“齐哥,要不我们去找找平安的一对儿女?我相信齐伯伯应该很想见见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