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知道啊哥。”
终于，离开了乔父的书房，兄妹二人也没那么拘谨。
乔越霖一眼就看得出来她的不自在，估摸了一下就知道乔心然估计心里也没底，说出来纯粹就是为了安慰乔父。
“麻烦哥哥了。”
乔心然疲惫地靠在墙上，像用尽了力气一样。
第二天上午，乔心然打探着消息，一路开车狂奔赶到了战宁晨之前的学校。
苏寅跟战宁晨在同一所大学的，上次校庆的时候的乔心然就知道了。
不过乔心然也没有把握对方能不能记得苏寅，虽然这人给人印象深刻，却也总是独来独往，让人难以追寻。
“你找苏寅的老师？你跟苏寅什么关系？”
一个助教眼神锋利地看着乔心然，像在看一名入侵者。
“我是苏寅的朋友，晚上有个宴会他答应了出席，现在人又不见了，就急了。”
乔心然早就想好了托词。
对方也就信了，摆了摆手有些无奈，“那家伙上学的时候就经常失踪，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看样子是已经习惯了对方经常消失这么一件事了。
“说不定去他女朋友那里了？”
在旁的一个助手询问。
他还有女朋友？
乔心然疑惑地挑了挑眉。
“说女朋友可能没那么准确……”
那一名回答了他们的人沉吟片刻，最终摇了摇脑袋，像是甩掉了什么胡思乱想一样。
“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