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夕刚要走,那刺耳的声音便传来。
“真不知道花颜夕那个贱货哪里来的胆量,让花灵微给她奴婢道歉,她觉得自己高贵,难道连她身边的人也高贵吗?真是恶心透了。”
“贱人就是矫情,她一向如此恶心人的。”
“真真是笑死人了,她以为自己是谁,那么金贵呢,连一个奴婢也能让人道歉,人家都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她连自己的姐姐都不放过,可见她心如毒蝎,下作的很。”
花颜夕本来要走的,可听到居然有人这样骂她,她若不给对方一点颜色瞧瞧,往后还不知道怎么辱骂她,所以她干脆止住步子,站在廊檐下等她们过来。
她们完全没注意到花颜夕在,继续骂着。
“幸好太子哥哥没娶她,不然以后她当了皇后,那这后宫岂不是要乱套了,估计后宫的女人没几个可以安生的。”
“你说错了,不是后宫女人不能安生,是整个坤国的姑娘都不能安生。”
“你没看见她今日神气的模样,一副唯我独尊的样子,好似谁都要听她的话,她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几斤几两,我们是正经的公主都不敢她那样张狂,她一个被父皇封赐的公主便无法无天了,可见她脸皮多厚,巴不得每个都对她恭恭敬敬的。”
花颜夕细细听清楚了对方的声音,是静萱,文萱公主几人,这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她一直都清楚,只是不曾想到,她们心思如此恶毒,竟是在背地如此咒骂她。
“公主殿下,花颜夕怎敢同您们比,她是什么人,她自己心里没数,可外头的人心里明白的很,她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那有什么办法呢。公主殿下,若是她惹您,您可别她好脸色看,不然她那种贱人会使劲欺负我们。”
“可不是嘛!你看萱乐姐姐什么下场,被禁足在皇宫,连母后也跟着受牵累,她自然就目中无人了,高人一等了,自然不会将花灵微放在眼里了,还不是使劲欺负人家,可怜花灵微还被花丞相怒斥了,真是搞不懂,花颜夕什么人,这样下作的事情也做得出来。”
文萱公主讥讽地笑了起来。
“怎么做不出,还不是有什么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种,我可听说青阳长公主当初还没成婚就大了肚子,没办法才立即下嫁了给当初是穷书生的花丞相。”
“那这么说花颜夕很有可能是野种咯?”
“那不好说,也许青阳长公主早就与花丞相暗度陈仓了,这个说不清的,所以有怎样恶心的母亲,就有怎样恶心的孩子。”
“呵,还真是的,难怪青阳长公主是宫中的禁忌,你看往日谁敢在父皇面前说青阳长公主,就连太后也不敢说,从前的事怎么样我们不清楚,但可以肯定青阳长公主有问题,有失皇家颜面,不然也不会成为宫中禁忌。”
“公主殿下,所以说嘛,您可要离清扬远点,小心她连您也欺负了。”
花颜夕细细听着,她还是第一次听说母亲的事,可从旁人这里听来,她真的很心疼那个素未谋面的母亲。
母亲做过什么,她不得而知,但不管当初发生了什么事,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静萱,文萱公主作为小辈都不该议论她,更不该纵容奴婢辱骂她。
再说了母亲做错了什么,谈恋爱有了孩子就是污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