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没办法啊,我没钱。”景灵神色很坦然,“你自己要是不嫌累,那你乐意天天从树上摔你就摔吧。”
朕明天就从萝萘家里搬出去。
“你——”
“你什么你。”景灵嫌弃地直接重新跳回了屋子。
站在窗前,景灵胳膊支在窗棂上,忍不住感慨:“您说您有追着我这些时间,以您的聪明才智,不知道早就赚回多少钱了。”
比如今天这个十五之夜,不合法的血族都是要去酒吧进食和囤口粮的,结果这个酒吧的新任老板却在这儿不知道干什么。
有这样的老板,景灵觉得酒吧不愁破产倒闭。
女孩很少有这样略带着无奈的语气跟他说话。
拂冰心里微动,不由自主地抬头向上望。
女孩穿着一身洁白的睡衣,睡得有些毛躁的银色长发此刻随意地铺展在女孩胸前,在月光下似乎都能荡漾起盈盈波光。
如同被养在宫廷里的小公主一般,未经人事,美的能让过往的人都驻足,而失去了神志。
拂冰抿着唇,一时之间被景灵逻辑完美的话说得哑口无言。
微微垂头,避开女孩那双清冷的幽蓝色瞳眸,拂冰声音染上几分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委屈。
“那那块坠子你也不想要了吗?”坠子还在他的手里。
景灵挑眉,语气平淡:“送你了。”
拂冰:“……”
一阵沉默之后,拂冰拉着一旁装柱子的瑕目,安静地往街上走去。
景灵站在窗前,面无表情地望着身影消瘦的年轻人垂头丧气的离开。
发呆了半晌,景灵视线随后落到窗前的那棵树上。
这棵树原本长得很茂盛,可是最近因为拂冰一日未曾中断的夜访,而秃了不少。
铺着石板的庭院上面落着许许多多的残枝落叶,一切都在昭示不请自来的客人的屁股墩摔得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