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几分痞相,一脸狡猾气,刘氏要进去,他直接就否了她的意图,说主子谈事,不让打扰。
她才是这沈家的祖母,却被一个奴才拦住了路,偏偏这个奴才让刘氏有种不敢招惹的感觉。
也说不上为什么,就觉得别跟这人硬碰硬,否则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结果一上午,刘氏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干着急没辙。
可下,见到了藤家老仆人出了沈清柠的院子,刘氏赶紧跟上再次打招呼。
让她更加失望了,那藤家老仆人当她是空气,一路走出沈家府邸,上了马车回府了,自始至终都没看刘氏一眼。
刘氏不甘心了,说什么也要闯入沈清柠的院落探探消息,结果这次被谢景行挡住了。
刘氏长得不高,被健硕身姿的谢景行挡住,顿感气压强大... ...
“我,我想见见清柠,我们母女也好久没聊天了,他爹的寿辰快到了,正好商量一下筹办的事。”
“我娘子累了,要睡午觉,岳父寿辰的事,与我谈吧。”
刘氏被谢景行一句话噎住了,她哪里谈什么寿辰的事... ...
“还是我们母女俩谈谈吧,你让我进去。”刘氏脚步都挪动了,有些着急了,反倒壮大胆子硬闯,她就不信谢景行一个男人不顾及礼数真拦她。
可她被拦下了,维安和白起哪管什么礼数,往刘氏面前一站,跟堵墙死的,堵得死死的。
刘氏气恨死了,嚷道:“你不让我进去也行,我问你,那藤家老仆人怎么就能进去聊个半天,我怎么不行啊!”
这话是刘氏故意这么说的,心里窃喜,凌乱中还能想得出激将法。
果然奏效了... ...
谢景行矗立身子站在维安、白起后面,清冷一笑:“哦,你说藤家老仆人啊,他来是我娘子说正事,很急的事。”
刘氏听见谢景行有透露之意,顿时不往前冲了。
她一想若真进去,沈清柠也未必能说,那有以前傻子,现在不傻,也不好对付了。
到不如从谢景行口中套话出来,想到这儿,刘氏又开了口... ...
“清柠怎么和藤家的人熟悉了,他们能有什么事可谈的?”
听见刘氏问话,谢景行一双眸光紧盯着,明知故问,一笑:“藤家老仆人有事找清柠,至于什么事... ...”
谢景行故意停顿一下,就见刘氏一双眼放光,期许着。
“那藤家老仆人说他年轻时,随主子去南洋,出了事,在海里泡一夜,伤了身子,难有子赐。”
“听闻我娘子会酿药酒,可驱风寒,以为她懂药理看病,所以过来问问医治他身子的方法。”
听见这话,刘氏眨着眼睛,停滞了状态。
谢景行说完,不再理会,转身朝着屋子走去。
等他打开了厢房的门,刘氏反应过来,喊了一声:“我还没... ...”
刘氏话音没说完,打开门的谢景行转了头,眸光顿刻放出了寒光。
这目光激得刘氏不由一抖,好像有人要扒了她皮一般,让她胆颤的止住了口。
再看看前端的维安和白起,又竖起了一堵墙,刘氏彻底没了辙,问的消息不清不楚的,她只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