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小老头,笑什么?”
白衣始终面带笑容,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十分的不中听,底下的人听了都纷纷露出不爽的神情,但是在看到白衣的面容时,那股气又立时不见了,只有满心的欢喜。
“这这女子好生俏丽!”
“伊人窈窕,君子好逑。”
“这莫不是箫公子院中的女子,我早就听闻了箫公子在来的时候还带了一个绝美佳人来……”
“既然佳人已有,还来参加甚么的比武招亲啊,莫不是闲得慌?”
“你懂个啥玩意呀,人家箫公子看中的哪里是二小姐,再说了,二小姐长得也不差啊,一个美人是美人儿,两个美人儿怎么就不是美人儿了呢?”
“说得有道理啊,箫公子人俊,武功又好。”
这些人的话语绕来绕去,都在关注着白衣的美貌,却没有一人注意到白衣的内力之深,岳琳儿盯着上方神色自若、不见任何不妥的白衣,心中忧虑加深。
她方才这么远,都已经觉察出了练武台上的风波之大,但是这个白衣从她头顶掠过,轻松自如地直接站到了台上的中央,直面高师傅的时候也完全不见怯。
白衣将面如白灰的箫景洛揽到怀里,对着高师傅轻轻点了点头,“小老头,就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高师傅反应过来,抱着箫景洛就又按着自己来的路径回了去。
点着树叶,就算抱着个人,脚下的动作仍是轻到连树叶也没有踩断半片。
等人走了后,底下的人纷纷散了,高师傅倒是站在原地好半晌才好笑地摇了摇头,下了台,却看见岳琳儿站在不远处瞧着自己,顿时眉梢一挑。
“这不是二小姐么,怎么有心思往这边跑了?”
岳琳儿没有回应高师傅的打趣,快步来到了高师傅的面前,“师傅,你刚刚是真的一点也不给箫公子面子,压着打啊。”
“什么叫做压着打?”
高师傅啧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岳琳儿,“怎么,这是瞧上人家箫公子了?还帮他来我这儿叫惨。”
“你别乱说,其他人不知道我,你还不知道我吗。”岳琳儿白了一眼自家经常不干事的师傅,而后又担忧地往方才箫景洛被带走的方向看了一眼,“这,箫公子不会被你害得自闭了吧?”
“想什么呢!”高师傅轻轻捶了一下岳琳儿的脑袋,“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我看这小子,慧根好,是棵好苗子,年纪轻轻武功就十分的出众,假以时日恐怕连我也敌不过了。”
岳琳儿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师傅,刚刚来把箫公子带走的那个女的呢?您觉得她怎么样啊?”
“怎么样啊?”高师傅摸了摸下巴,回想起方才那个女子的态度,不禁笑道,“她真是嚣张得很,比你更甚一筹。”见到岳琳儿脸色不对劲,他又连忙轻咳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