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斯言确实不近女色,仅有的经验都是跟宋汐染,但在接吻方面却有着无师自通的好技术,他吻的宋汐染双腿发软,险些就顺着身后的门板软了身子。
所以,那一记耳光看起来重,听起来响,但真的打在脸上了,反倒没有那么痛。
走廊里的声控灯亮了,即使是闭着眼睛的宋汐染也能察觉到这一点,她气喘微微的又推了温斯言一把。
随即,柔弱无骨的小手便被重新握住,在温斯言的引导下搂住了他的脖子。
男人唇齿间还残留着红酒的芳香,让宋汐染在深吻带来的窒息中,怀疑自己也快要醉了,不然她为什么既没有趁此机会挣脱,也没有再扇他一耳光,而是静静的享受起了这一刻的意乱情迷。
氛围在沉默中变得越发暧昧起来,直到温斯言用强大的意志力压制住药性,重新让理智占到上风,意犹未尽的把宋汐染放开,才有人打破沉默。
他的嗓音低沉喑哑,听上去没有半点真情实感的歉意,反倒是性感占了上风:“抱歉。”
这下子,宋汐染也清醒过来,她睁开眼睛,或许是因为愤恨于刚才自己的沉醉,运作力气,又往温斯言脸上劈手就是一掌。
算上这一巴掌,她今天总计已经打出去四记耳光,有一大半都是打在温斯言脸上的。
温斯言被打的偏过头去,然后出乎意料的站在原地晃了晃,他像是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了似的,猝不及防的倒在了地上。
白心妍下在蛋糕里的药,是无法靠忍耐熬过去的,像他这样不断压抑,只能是让药效发作的更快更猛,而这正是白心妍自以为胜券在握的原因所在。
此时,白心妍正忐忑难安的守在别墅中,她期盼着温斯言能快点回来,免得自己这次的准备,又是为他人做了嫁衣。
宋汐染被吓了一跳,她看看自己的手,又瞧瞧靠坐在地面上的温斯言,眼睛都睁圆了。
难道说,我的力气已经大到能把人打到站都站不起来了么?她见温斯言那张赏心悦目的脸只是被印上了指痕,并没有要被毁容的意思,自觉否认了这一猜测。
一手护好睡衣下摆以免走光,一手探到温斯言额上,宋汐染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有回答,温斯言靠在冰凉的地面上,漆黑眼瞳随着她的动作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