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是孩子啊，她没有孩子了……”
已为人母的沈烟然一想到这个便无法接受。
许望舒是那么年轻那么美好的女孩子，谁能想到来一趟Y国就会丧失做母亲的权利。
门口传来响动，楚渔探出脑袋小心翼翼的看着门外二人。
“许教授醒了，你们要不要来看看他？”
霍煜寒赶紧拦住沈烟然的身形，“交给我，你平复一下心情。”
沈烟然知道她现在很激动，就算进去说也说不出来什么。
她点头同意了，看着霍煜寒进了病房。
楚渔扶着沈烟然去客厅坐下，“烟然姐，发生什么事了？你和霍总的表情怎么都那么严肃？”
话音刚落，病房里便传出杯子砸碎的声音。
“你说什么！”
许教授洪亮的声音透过层层门板传了出来，沈烟然绝望的闭上眼。
“望舒她没有生育能力了。”
楚渔愣住了，嘴巴张着都忘记怎么合上。
沈烟然脑袋嗡嗡的，病房里的动静像天边的滚雷一样一声一声的传来，她都没有勇气推门进去。
没过一会儿，霍煜寒打开房门出来。
看起来还和刚进去一样，表情没什么波动，依旧是沉着冷静的样子，只是裤脚沾了一些茶叶茶水。
“许教授不怪我们，你不要再自责了。”
霍煜寒蹲下身，紧紧盯着沈烟然的神情，像是对待什么易碎的瓷器。
沈烟然不知道他怎么和许教授说的，这句话大概也是他为了宽慰自己编出来的。
没有这一摊子事，许望舒根本不会出事。
“我进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