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失声一叫。
就是这一声急呼，马儿终于停下。
她惊魂未定，方才的火焰早就熄灭，这种突然制止的行为对身体也是不利的，唯有调整身体里的气流才能平复下来，所以她只能闭上双眸，不断深吸气。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肩膀被一只大手轻轻覆上，一股股暖流传入她的体内，很舒服，像是能量一样使得她的呼吸很快通畅。
“为何要舍命救他？”
略带沙哑的声音传入她的耳畔，她倏然睁开双眼，眼前居然是那个老道士，墨染的黑眸幽暗深沉，像极了他……
而且还是他生气的时候，比如她小时候调皮，比如她夜不归宿。
北蝉衣愣了许久，眼眶有些发涩，可接下来她又垂眸笑了一声，回道：“老前辈恐怕没有爱过人吧？”
“爱？”苏圣凌凝眉。
“对啊！爱！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感情。”北蝉衣冲着他风轻云淡得笑了笑，反问：“朕就不可以为了爱而救他？”
这话刚落下，她的手腕就传来剧烈的痛感，猛然抬头，刚好对上眼前人喷火的眼眸。心一颤，再次用力甩开：“疼！疼！疼！你神经病啊！放手！”
“所以，你丢下国家，陪他去雄丹，也是因为爱他？”苏圣凌沙哑地问，语气中夹杂着痛楚和萧杀的戾气。
北蝉衣红了眼，她不再逃避他的眼神，而是同样死死盯着他，回道：“是！我爱他！与你有关？”苏圣凌，你既然选择了谭书雪，为何还来招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