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谈谈。”
楚知言抽回手：“谈什么？”
“今天发生的事。”
楚知言冷笑：“我解释过了，你不信，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顾萧亦盯着她，眼神坚定：“我信！”
楚知言摆明了不信：“是么？”
顾萧亦抿着唇，没再说话。
楚知言耐心不多：“走不走？”
“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
楚知言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冷冷地笑了出来。
“我本来就不是故意的，换了谁在你面前突然跪下，你也会下意识往后退吧？”
“只是我没想到，姜以柔她是真的怀了孩子。”
“顾萧亦，既然你和她都已经到了那一步，何必再到我面前来假惺惺？”
楚知言接受不了自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上过床，她有洁癖。
“我说了，我没有。”
“没有？！你说没有，那姜以柔是怎么怀孕的？”
“这件事，我也没弄清楚，但是知言，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不需要了。”楚知言勾唇冷笑，“一次不忠，终身不用，顾萧亦，我们之间……结束了。”
这一次，是楚知言开口说的分手。
一如七年前一样，顾萧亦对楚知言说：“楚知言，我们结束了。”
七年后，相同的话再一次出现，可是他们之间的角色却已经换了。
顾萧亦很惊讶，他显然是没有想到，楚知言会突然对他说分手。
“你……说什么？”
他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万一……楚知言说的不是这个意思呢？
“没听清楚么？那我再说一遍，我说，我们之间……结束了！”
楚知言异常坚定，即使她的胸口开始逐渐漫出疼痛与苦涩，但她无论如何都要忍住，至少……表面不能表现出来。
“知言……你真的要跟我分手？”
顾萧亦毫不掩饰的震惊与受伤，楚知言迟疑了片刻。
她强迫自己移开视线，艰难地咽了一口唾沫，别开脑袋，回答说道：“是！”
“为什么？”
“当初我要的，就是你的无条件信任，成为你的偏爱和例外，事实证明，你做不到！”
楚知言眼角眉梢爬上的冷意，令顾萧亦心惊。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我是通知你，我们之间……结束了。”
“知言……”
“别叫我！”
楚知言只要一想起今天上午发生的时候，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今天上午……我真想打自己两巴掌清醒一下。”
楚知言自嘲：“为什么我还会相信你的话？七年前被伤的那么深，居然还是选择再一次相信。”
“不过现在不会了，以后……我们都不要再见面了！”
“你就当我是个恶毒的女人，害死了你和姜以柔的孩子！”
楚知言说得极其冷静，没有一点愤怒。
她的心痛得无法呼吸，却也一点没表现出来，好像已经麻木到了冷漠，连一点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知言，我们谈谈。”
“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就当行行好，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