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望向了车窗外面，时不时还有行人经过，不过外面的那些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车里还有人，甚至都没有人往车的方向看一眼。
纵然是这样，楚知言的心还是砰砰砰跳得厉害。
不是害羞的。
而是因为害怕和紧张导致的心跳加速。
“外面有人。”
顾萧亦的嘴唇凑近了楚知言的耳畔：“我知道。”
“那你还……我们不是要开车回家？”
“等不及了。”顾萧亦用的是气声，没有实质性的嗓音发出，只用气息说出来的这四个字。
“什么？”
楚知言下意识一怔，收回视线看向顾萧亦的眼睛，可这一举动，恰好就给了顾萧亦极佳亲吻的机会。
“唔——”
楚知言正想说话来着，就被顾萧亦吻住了唇瓣，她双手抵在顾萧亦的胸口，试图推开顾萧亦。
可顾萧亦的手像是铁钳一般，死死地搂着她的腰身，根本不让她动弹。
等两个人的呼吸都渐渐急促起来，车窗的隔音效果极好，饶是外面热闹非凡，车里也是安静一片，静得只能够听到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
楚知言察觉到自己腰间禁锢着她的双臂终于松开了点点的力道，她双手使力，终于稍稍退开，眼睛能够正常聚焦了。
“你干什么呢？”
车内光线很暗，他们呼吸相融，距离隔得很近，彼此之间的心跳都几乎是同一频率。
楚知言的眼睛很大，也很亮，饶是在昏暗狭小的空间，顾萧亦也能够看清楚她眼中散发出来的光芒。
只是这光芒，与七年前相比，黯淡了不少。
面对楚知言的质问，顾萧亦淡淡反问：“你不是觉得，我是海王么？”
楚知言一时语塞：“我什么时候说我觉得你是海王了？”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说薛祁舒是渣男海王，不是在指桑骂槐？”
楚知言试图狡辩：“我没有。”才怪。
“我不过是想证明，我只对你……”顾萧亦含住楚知言的耳垂，有一下没一下的咬着轻咬着，同时说道，“对你一个人有感觉。”
楚知言的耳垂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此时被顾萧亦这般逗弄，像是一股子电流从耳垂处发出，在经过很短的时间内就传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身子控制不住地抖了抖，但是很快，她就偏过头去，盯着外面。
“你这不还是只想和我……”
楚知言接下去的两个字不敢说出来，她觉得羞羞。
顾萧亦却是非常淡定且友好地帮她补充了她没有说出来的那两个字：“上床？”
楚知言眼睛惊讶地睁大了些许，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顾萧亦：“你……”
“那些海王、渣男哄骗小姑娘都是为了和他们上床，但我不是海王，也不是渣男，所以我和你在一起，除了床上，还可以在沙发，厨房，甚至……车里。”
车里……
前面的话，楚知言虽然听着脸红耳朵烧，可是这句话的最后两个字，才真正让楚知言开始不淡定了。
他们现在……就在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