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先生。”这时管家端着贺朝颜的医疗用品从门外撞了进来,“夫人。”
商慕宵闻言,蓦然松了手。
“咳咳咳。”贺朝颜被突来的空气呛咳出声,一时间虚脱的爬不起来。
“贺小姐刚才说的话,我听见了。”管家看了眼贺朝颜,拉着商慕宵不放,“她是国医白芍的徒弟,她能看出您中毒,也是有些本事的,说不定能给你解毒。”
只要是对商慕宵有利的事情,他都会全力以赴。
“国医能跟神医比吗?”
“呵!”贺朝颜心有余悸的摸着脖子站起来,耻笑出声,“沽名钓誉之辈,也配跟我师傅相提并论。”
她师傅白芍和杜仲师出同门,杜仲的神医地位有多名不副实,她再清楚不过。
“夫人,时候不早了,您先回房休息吧!”管家死死的拉住商慕宵,为不知死活持续搓火的人捏了把汗。
她没应声,看了眼商慕宵,躬身捡起纸笔龙飞凤舞的开了药方压在一边的柜子上,主动递出橄榄枝,“商先生炜疾忌医不好,刚才的针灸只能暂时止痛,这个药方对你的情况有帮助。”
不是她怕了商慕宵,只因这是别人的地盘,识时务者才是俊杰。
贺朝颜说完要说的话转身出了门。
“放开。”商慕宵用力的把手抽出来,深深看了眼洞开的房间门,几步跺到柜子边,拿起药方看了眼,递给管家,“把方子拿给柏医生看一下。”
“是。”管家松了口气,恭敬的接过药方。
贺朝颜心有余悸的回了房间,想起商慕宵那个嚣张的态度,不像是客人,更像是知园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