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抢走我两个孩子?”
看着她面上升起的变化,一张倔强的脸上尽是清晰的抗拒,他不禁语塞。
说不要孩子的是她,现在像个母鸡,护着像被雄鹰当作吃食的小鸡仔般,一脸警惕的也是她。
“孩子们不是一直向着你嘛,谁能将他们抢走。”
这是事实。
哪怕这个女人一次比一次狠决,但两个孩子,对她偶尔一次的示好,都能激动地好几天睡不着觉,跟不要说这次她像变了个人。
也许是生病的缘故。
听到这话,安夏才松了一口气。
回到现实,安夏脑袋虽然很空,但没有失忆,她不愿意提及那个人的名字,但心里很痛。
气氛出现短暂的凝滞,安夏还是问了出来,“我哥呢?”
“回去了。”
封逸容极其轻描淡写地将此事盖了过去,他似乎并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
安夏却不行,她心里担心爸爸的事,可又知道不能问封逸容,不然他一定会对自己起疑,这个份上,她不能乱,越是乱,越是让封逸容怀疑。
她现在已经没了可以去的地方,万一封逸容察觉出她的异常,将她赶出了封宅怎么办。
她能知道,她现在跟封逸容之间的关系,绝对很微妙。
就凭他看她的眼神。
狐疑中总是带着试探。
封逸容低头打量着这个面色惨白的女人,方方她晕倒的那一瞬,那幕场景至今还在他脑海里打转。
他用清浅的两句话拉回了安夏不安而又凌乱的思绪,“安岚的事,就告一段落吧,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恐怕不适合再处理这件事。”
安夏霎时抬起头。
“连你也觉得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