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以来第一次动了恻隐之心，曲安安希望林婉儿能够改过自新，真诚地给她道歉，以后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那曲安安可以考虑原谅她。
“给曲小姐道歉。”老太太终于打不动了，她放下鞭子，坐在一边。
司凌羽给她倒了一杯茶，老太太慢慢歇着气，憋的发紫的脸色才好看些。
林婉儿被打得周身狼狈，她没有看曲安安，跪在地上低声说：“曲小姐对不起，我不该设计陷害你，挑拨你和先生的关系。”
曲安安冷眼看着她，问：“你真的知道错了吗？”
老太太重重地咳了一声，林婉儿全身一抽搐，埋下头一字一句清楚道：“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司凌羽对她没有任何怜悯之心，反而用最冷酷的话来刺痛她。
“如果我说过或者做过什么让你误会我们的关系可以进一步，那只可能是你的错觉。”
林婉儿一直没有抬起头，好像被打伤了脊梁骨一样。
“知道了……先生。”她最终轻声说道。
现在不适合继续追究，曲安安看了眼老太太没有缓过神的模样，如果现在再提要求，不让林婉儿出现在她面前。
那就有点得寸进尺，在人家伤疤上跳舞了。
离开老公寓，两人一路上都沉默不语，曲安安手上还有一份春药的证据。
但是光凭设计名片的事，就让老太太大受打击，更别说给司凌羽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