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玄戬的夫人,劫你的道正好,不仅能换钱,说不定还能换条生路。”周汉文的确受了伤,说话间吐了两口血,脸色苍白的厉害。
“你这说话前后不矛盾吗?若是没有生路,你拿了钱莫不是去地府打点小鬼?”雍子衿坐在车上,怀里还抱着孩子,气势却比那土匪头子还足。
“不如你求求我,或许我能叫我家侯爷给你报仇,这样你黄泉路上也能闭眼了。”
周汉文本就重伤在身,差点被她气的一口气憋回去再也上不来,“听你那侯爷夫君说你是个厉害角色,我竟没想到他说的是牙尖嘴利的厉害。”
“男人的话可不能信,周兄日后可要长记性。”雍子衿抬手,随即上来几个穿着便服的家将,“拿下。”
玄戬在自雍子衿离开后就没在去过客栈,重新搬回了大营住,大半夜刚准备休息,忽然看见雍子衿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你紧张什么?”雍子衿抱着孩子进了大帐,四下看了看,“屋里藏着小美人?”
“你……你怎么回来了?”玄戬反应过来,忙过去拉着她好一顿打量,身上没血,没有打斗痕迹,那便只剩一种可能了,“想我了?”
雍子衿扶额,低头看着怀里的小女儿,“苏苏,你爹可能是疯了,你长大了可别像他。”
玄戬连夜跟着雍子衿到了先前那家客栈,一进屋就闻见一股伴着血腥气的药味,床上还趟这个男人,“哪捡的野男人?”
“你还真说对了,的确是捡的。”雍子衿抬了抬下巴,“去看看是谁。”
周汉文被郎中拿针扎的浑身更疼了,龇牙咧嘴的躺在床上,见了玄戬丝毫不惊讶,“恕在下身体不便,不能下床行礼。”
“这是老天爷开眼了?”
周汉文闭了闭眼,这两口子生动形象的向他证明了什么叫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嘴是一个比一个缺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