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子衿没接二当家的话茬,反故作疑惑地问:
“你说,这都半个月了,雍家商号的伙计找到的失物的数额,加起来不上千也有几百了吧,找到了这么多失物,怎么就不见一个毛贼呢?”
“县令昨儿还跟大当家说这事呢,也觉得蹊跷。”
二当家没细琢磨,一门只扑在如何让雍子衿松口,也开展这项业务上:
“——咱管他抓没抓到毛贼,嫂嫂,我可听说了,现在雍家商号已经把抽成从一成,提高到三成了!咱们就要两成,就凭咱们悠悠锁芯的信誉,还怕抢不过对门?”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好奇,他们是怎么找到失物的吗?”
经雍子衿这么一提,二当家还真有点儿好奇,他瞪大眼睛地问:“嫂嫂,你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
雍子衿翻了个白眼,一咬手里的瓜,“你派两个小的盯着他店里的伙计,不就晓得了?”
二当家一琢磨,是这么个理儿,当真出门去,一边走,一边高兴地冲雍子衿说:
“待我偷到他们的方法,嫂嫂,咱们这业务就也得推行起来!”
玄戬好奇地凑上来,想问她是不是改变主意了。
一低头,瞧见她吃得满嘴都是的汁儿,自然地扯过帕子替她擦拭。
这一下自然而然的动作,好像老夫老妻一般。
后者登时俏脸泛粉,将手里咬了一半的瓜递过去,这下男人也热了脸,低头就着那个月牙的缺口,大大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