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往今来,少有男子能有心赡养妻子的父母。
这话听在雍子衿心里,一道暖流汩汩而出,她将小手覆在男人手背上,柔声:“伯愚,谢谢你。”
翌日,天气不错。
雍子衿看着不断长高的玄菽,她腿上的裤管已经又短又紧,露出一段白细脚踝,像条七分紧身裤。
后者被盯了许久,有些羞赧:“嫂、嫂子!你盯着我看做甚?”
这小丫头曾经肩上的担子太重,被压抑了本该十足的小女儿天性。近来在雍子衿有意引导之下,她不再像之前那般冷淡麻木,也会笑闹嗔怪。
“我寻思着,什么时候给你做身新衣裳。”
“做新衣……”
这个词对于玄菽来说有些陌生。
她从小到大穿的衣裳都是用兄长的男款短打随意改改,不好看也不舒服。倒是雍子衿嫁进来之后,要过两次钱做衣裳。
玄菽摇头:“不必,我穿旧衣服就行。兄长赚的钱,还要留着他进京赶考花用。”
“真懂事。”
雍子衿捏了捏小姑娘的脸,心下琢磨着自己能做什么行当搞点钱来。
——去偷么?
不不不,身为男主的妻子,不能做任何拖男主后腿的事情!
想着,院外忽然传来中气十足的叫嚷:“伯愚兄,在家吗?哥儿几个来看看你!”
这声音——
听起来是那伙山贼……
不对,他们现在应该被称之为官爷了!
“什么人?”
玄菽紧张地抓住了雍子衿手臂,一双美目牢牢地盯着木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