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恒眸色晦暗不明的看着地面：“奴仆买卖市场上的奴仆必须都是在官府登记在册的尚可买卖，若是身份不明之人随意在百姓间买卖，会扰乱市场秩序，同时导致朝廷登记在册的人口流失，对朝廷的税收也有影响，臣以为，需要管控。”
天顺帝重新拿起了折子，神情淡淡：“那就交给你去处理此事吧。”
卫恒抬眸看了天顺帝一眼：“……”
见天顺帝脸上没有丝毫玩笑的神情，卫恒收回目光：“是。”
卫恒走后，天顺帝的目光从折子上移开，看向卫恒离开的方向，眼中满是思量。
朕倒要看看殷申义这老狐狸选的到底是个什么货色。
…
一裁阁内。
苏如坐在里间内神情凝重的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堆客人们退回来的衣物。
衣服还是崭新的，但是大多腰部、肘部、前襟的位置都裂开了。
是衣料裂开，缝合处都还是完好的。
说明是料子的问题。
让苏如神情凝重的原因就在这。
料子能有什么问题？
从一开始，用的就是同一家货铺供应的料子们，一直都是没问题的。
在桌边站了许久的孙叔在苏如思索的时候，忽然抬手朝桌上的衣物指了指：“姑娘，您看这里。”
苏如朝孙叔指的位置看了过去。
细看几眼之后，苏如的脸色变了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