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尔胸膛前的筋肉肌理明明,摸起来手感也非常好,炙热的温度要她整个人全都烧起,何况他的眼历来直勾勾的瞧着她,目光露骨热烈。
古月月只觉的心跳愈来愈快,手底下的肌肤好像全都变为为了烙铁似的,径直烧到她心中。
她竭力要自己目不斜视,忽视掉莽古尔那吃人的眼神,可愈不要自己在乎便愈慌张,耳朵根儿全都跟随着红了。
莽古尔历来瞧着她,小月月的反应非常诡异,也非常可爱,那样小巧的一只,脑袋里却是装了那样多神奇的玩意儿。
她的整个小脸蛋儿唯有他的手掌掌大小,红扑扑的似是可口的红莓似的,他从来全都没见着过这样靓丽的女子。
她特意绕开了那儿,去擦其它的地点。
“噢~~~恩~~”
莽古尔口中开始发出诡异的声响,似是非常舒坦,又似是非常难受。
古月月头皮生麻,想死的心全都有了,伤员,他如今可是伤员,脑子中是否是便唯有这啦!
转回脸恶凶狠的瞠了他一眼:“你再胡思滥想,我一针扎死你!”
横竖他如今伤的这样严重,即使是干架铁定不是她对手,如今恰好是报仇时,虽也这样想了,可要真这样干,古月月还真作不出来。
待到给他擦完了身体,古月月觉的自己全都要虚脱了,把布丢进桶中起身便要走。
莽古尔哪儿还忍的住,大掌一伸把她扯到了自己怀中,声响暗哑:“小月月,还没擦完呢!”
古月月在心中骂人了,想要凶狠给他一脚,可思量到他是个伤员,趴在他身体上不敢乱动,唯怕把他创口给挣开了,只可以任人为所欲为。
欺人太甚,的寸进尺呀这畜牲。
古月月顾忌他身体上的伤,可耐不住他自个儿不在乎呀。
……
不晓得过了多长时间,莽古尔终是平淡下,身子原先便遭了伤,又经过了方才一通缠斗,方才合上眼便睡着了。
古月月却是没敢睡,感觉莽古尔呼息平淡了以后,确信他已然睡着了,缓缓张开了眼。
当心的从他怀中退出,检查了下他的创口,还好没崩开抑或撕裂,这可全都是自己哑忍的功劳,倘若方才她稍微有那样一丁点的克制不了自己情绪二人干起来的话,他创口铁定便危险了。
一整夜古月月全都没睡好,唯怕莽古尔半夜中发烧,历来强撑着眼皮不敢睡觉,每隔片刻便会用自个儿的脑门去测他的体温,判断他有没发烧。
半夜时古月月又叫莽古尔起来饮了一回药,她悄摸的起来煮的。
到了天蒙蒙亮时,已然熬了个通宵的古月月终是撑不住了,趴在莽古尔身旁沉沉睡去。
莽古尔张开眼便看见趴在自己心口的古月月,一枚黑幽幽的小脑袋埋在自己胸膛前,温热的呼息要他混身全都跟随着紧绷了下。
这一夜他并没睡非常沉,可以觉察到她有时的触碰自个儿的脑门,摸他的手掌脚,还会拿凉水一回又一回的搁在他脑门上,虽不晓得她为何要这样做,可知道她这样做铁定是有自个儿的理儿。
天色已然亮了,天光照在古月月那张手掌大的小面上,清晰的映出她紧蹙的眉,睡梦境中亦不是非常安心。
……
瞧着跟前的那张小脸蛋儿,莽古尔心中涌起难言的温馨,居然觉的自己伤的挺好,否则他的小月月不会那样老实的趴在自己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