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两天,宋星凉基本每晚都是晚归,去去叶家,给叶老爷子治病。
告诉薄夜沉是社团活动,薄夜沉也没说什么。
几乎都是她要离开的时候,都会因盛情难却,只能留下来吃饭。
叶老爷子是师傅的朋友,对于师傅的家人,宋星凉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半推半就,还是妥协的结果。
最让宋星凉烦恼的事情还不止这些。
薄夜沉不知中了什么邪,每晚都会过来。
而且,还和宋星凉讨论扎针技巧,仿佛对这方面非常感兴趣。
这不,宋星凉刚吃完饭,薄夜沉又开始拉着宋星凉问问题了。
宋星凉心里有些烦躁,不过以现在薄夜沉的身份,她不回答又不行。
于是,宋星凉耐着性子,给薄夜沉讲解。
然而,还没完,这个问题结束,薄夜沉又来了一个问题。
宋星凉捏了捏拳,似笑非笑的说道,“薄少,针灸这东西,还看自己的悟性,有些是实践出来才能得到的结果,我只凭嘴皮子说,您是学不会的,要是您真想学针灸,不如请个老师教您来得实在,您觉得呢?”
听言,薄夜沉的反应也非常的镇定,他露出一丝轻笑,“我看顾小姐对这方面似乎很有研究,我也看了一些有关于这方面的书,像顾小姐这个年纪,能够达到这种程度,实属不易,想向顾小姐问一些经验,顾小姐应当不会介意吧?”
“薄少不是想学,了解针灸来干什么呢?”宋星凉环着手臂,目光有些冷。
“学海无涯,我对针灸,还是挺感兴趣的。”薄夜沉勾了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