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因为和自己一起,他怕是连福满楼的门都进不来。
“这不是……”秦未央一时语塞,好了半天才勾起唇角,邪魅的一笑道:“哎!这世上谁叫我穷,谁叫他富呢!我也是逼(乐)不(此)得(不)已(疲)啊!”
上官烨不动声色的撇过头,在秦未央看不到的地方,眼里露出了一抹嫌弃之色。
不知不觉间,半个月过去了,这半个月里,玉辞心按照约定,每五天去检查一次任秋成的训练,并教给他新的东西。
半个月下来,任秋成的进步很大,对于玉辞心交给他的新东西也吸收的很快。
这天,玉辞心教导完任秋成之后,距酉时还有一个时辰,她叮嘱任秋成继续训练,直到酉时过了才能回去,然后她自己就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了。
像上次一样的路线,玉辞心很快就出现在大街上,今天她没有带手帕来,没办法遮掩容貌,清绝出尘的脸直接就暴露在街上众人的视线之下。
很多人看了一眼就痴了,等反应过来她是谁后,玉辞心已经从他们的身边走过了。
这次,玉辞心没有先去酒楼吃饭,而是在街上闲逛起来。
古代的大街上行人并不多,摆摊的小贩倒是有不少,他们各自吆喝,夸着自家的东西怎么怎么好,广告语说的一溜一溜的,听得玉辞心有些想笑。她心想,这些人要是放到现代,那绝对是一准一个千万富翁的节奏啊。
漫无目的的在各个摊位上左看看右摸摸之后,玉辞心的肚子终于在她久不进食中抗议了。她环视了一下周围,看到了一家名为‘天下香’的酒楼,正准备过去,就看到了一辆挂着平川王府标志的马车停在了那家酒楼的门口。
紧接着,一袭浅黄色衣裙的玉芷芊就从马车上跳下,带着她的贴身侍女锦乐,满眼含春的往酒楼里面走。
玉芷芊,她怎么来这儿了?她最近不是应该在王府里‘受罪’么?怎么还有心情出来晃?
玉辞心有些疑惑,要知道前几天她可是在玉芷芊如厕的时候在她脚下的地面上撒了一丢丢的滑粉,然后她就直接滑进了茅坑,在里面泡了一个时辰才被人捞起来。
那天她可是在一旁看着的,各种五谷杂物都粘在她身上,散发着阵阵恶臭,所过之处,无不带出一片屎香。
据说那天玉芷芊回房后,在房间里足足洗了三天三夜的澡,用了快三百桶水才将身上的臭味去除干净,好像皮都被她搓掉了一层来着。
一想到这儿,玉辞心就一阵好笑,她还记得当时玉芷芊掉进茅坑是的表情,先是懵逼,再是惊愕,然后是不断的在茅坑里扑腾叫救命。好像她叫救命的时候还一不小心喝进了一些嗯……粪水。
咦!想想都觉得恶心。
此时看到玉芷芊出现在这里,玉辞心忽然很好奇,看她有些泛红的脸色,想必傅玉晟应该也在里面吧。
于是,玉辞心迈着步子跟了上去,在柜台前稍微打听了一下,便朝着楼上的某个雅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