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事,不必客气。”薛笙晓扭着头吃完了饭,一声不吭,跟个闷油瓶似的。
吃完饭之后,苏晓楠就带着晚夏,跟薛笙晓道别了之后,去了约好的地方准备回家了。
芳大姨跟老谢已经在等着他们了,芳大姨她哥给了她点东西,老谢今天拉来的菜卖完了,也买了块解馋的猪肉。
苏晓楠本来是想着卖了花种当了银首饰之后能有点钱,谁知道什么也没卖成,还差点儿又被人给抓住了。
想着手里头还有点钱,苏晓楠想给晚夏买点吃的,就让芳大姨跟她一起去菜市,买了乱七八糟放一块统共一斤的香料,买了两只鸭子,又割了两斤的猪肉。
现在天儿虽然不是很热,但是也不冷,买多了没冰箱容易坏。
菜是不用买的,院子里头都是,现吃现摘,干净卫生还绿色环保。
“你买这鸭子准备怎么吃?咱们村里头的朱家,专门养鸭子的,不过他都是卖给酒楼还有镇上的大户人家。”芳大姨也不知道她拿两只鸭子要做什么吃。
鸭肉没有猪肉香,价格却比猪肉贵,不实惠,一般人都不会买鸭子吃的。
“做好吃的。”苏晓楠拎起来鸭子笑道。
她现在想吃烤鸭,烤的外酥里嫩,肥而不腻,片的一片片的薄片,鸭皮一咬流油,鸭肉入口即化,配上薄饼,夹着葱丝黄瓜条蘸料。
不能想不能想!
苏晓楠忙把自己的思路给打断了,这两只鸭子,她是准备卤来吃的,卤鸭货。
谁知道古代跟本就没有单独卖鸭子的,连宰好的都没有,都是活着的,五十文一只,她就拿了两只,回家做实验去。
回去的时候太阳都偏西南了,芳大姨说现在该有未时一刻刻了,苏晓楠也不懂,估摸着也就一点的样子。
苏家村跟陈家村中间有条大河,每次回家的时候都要经过那条河,从山上流下来的,水流到这块的时候就变多变急了。
经过的时候,河边围了好多的人,熙熙攘攘的叫喊着救人,有人掉河里头去了。
苏晓楠对这种事情不感兴趣,芳大姨却是个喜欢凑热闹的,听说有人掉河里头去了,要过去瞧瞧。
路对面还有人听说出了事淹了人往这边跑。
芳大姨迎面碰上。
“咱们村的吗?”
“不知道,不是咱们村的,说也不是陈家村的,我听人说长得可俊了,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么俊的男人。”
“死了吗?”
上来就问死嘛。
“不知道,男人们正在救人呢,没醒,不知道死活,也不知道怎么掉到河里头去的。”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赶牛的老谢头也跑过去看了,苏晓楠就坐在牛车上瞧着不远处的热闹。
晚夏没有得到二姐的允许,也不敢去看,就跟她一起坐在车里头。
芳大姨挤过去看了一眼,立时瞪大了眼睛,转身就冲回去对着苏晓楠急声大喊:“晓楠丫头,那是你小相公不是!你快来看看啊!落水的是你相公啊!”
苏晓楠皱了皱眉,晚夏却已经跳下了牛车,小短腿挪腾的还挺快。
相公?
谁相公啊!
她哪里来的相公!
苏晓楠咬了咬牙,还是慢吞吞的跳了下去,对着前头的小萝卜头喊:“你慢点,别跌倒了。”
围观的村民一听芳大姨说这个男人是苏晓楠的相公,一个个的都傻了眼。
苏家这丫头刚多大啊!什么时候有的相公!
而且这相公,长得真俊!
十里八村的也找不到长得这么俊的人,而且这身子,这脸,一看就知道是出身富贵的富家子弟。
“晓楠丫头,你快点啊!”芳大姨急了,跑过去就拽她。
那边把男人捞上来的人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都急的一头冷汗的围在旁边,还有个说去请大夫。
可这村里头就一个土郎中,还经常的医死人,哪里来的什么大夫。
“这人怎么会掉河里头?”
“谁知道呢!都说人要是做的孽太多,就报应到他头上了吧!”
“你小声一点,别被他听到。”
“嘘!造孽啊造孽!”
苏晓楠就瞧了一眼,没看清正脸,只看身材,咦?确实有点眼熟。
她想袖手旁观,但是晚夏已经挣脱开她的手冲了过去,一边晃着男人的手一边喊:“哥哥!你醒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