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个老男人看见时晨，一双双浑浊如鱼目的眼睛里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猥琐和暧昧的笑。
“呦，原来是我们的音乐比赛冠军啊。怎么？今天主动找我们有什么事儿啊？”
“又缺钱了？啧，小兄弟，你缺钱尽管和我说，谁让我们交情铁呢？”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一边说，一边伸手想要去拉时晨的手。
时晨脸色青黑难堪，咬牙往惟一身边一闪。
那胖子见时晨躲闪，脸一黑，冷笑道：“怎么？才几天没见，就和我生疏了？”
时晨忍着翻滚的胃，几乎要呕吐。
他捏着拳，压抑着急促的呼吸，带着乞求的卑微，低声唤道：“姐，我……我们走吧。”
惟一：“走？这几位老总对你有“恩”，我可是特地来报恩的。”
胖子：“小美女，原来你是这位小兄弟的姐姐啊。来来来，既然我们有缘，一起喝一杯。”
惟一笑答：“好啊。”
那五个老男人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脸上渐渐露出淫靡的笑，并开始打量惟一的身材。
秃顶老男人开了瓶白酒，一边往杯中倒酒，一边挨着惟一热情地说：
“来，美女，我们有什么话，等喝了酒再说，大家都是朋友。”
惟一摁住他倒酒的动作，“王总是吧？我这个人比较爽快，不喜欢用杯子喝酒。”
王总愣了一下，“那……”
惟一的笑容渐渐变得妖媚诡谲，“既然要喝，咱们不如直接吹瓶子。”
那五个老总大笑，“小美女性格直爽，我们喜欢。好好好，直接吹瓶子。”
“服务员，多上几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