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总！”舒然直接打断他的话，“我们还是谈正事吧。”
程昊阳望着舒然，满眼失落道：“你现在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多说了吗……”
“程总，如果你没有别的事情要说，那我就先回去了。”舒然从沙发上起身，仿佛再听他多说一个字，就会恶心反胃。
“好好好，我们谈正事，你别走…”相比刚才在门口吼周秘书的气势凌人，程昊阳的态度只能用卑微来形容。
看着舒然重新坐回了沙发上，他才又继续开口说道：“时尚杂志想邀请你去拍七月专刊，公司的想法是让你跟清婉一起……”
“是公司的想法还是你的想法？”舒然犀利提问，程昊阳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睛，挣扎了一下说道：“…是我的想法。”
舒然凉凉道：“如果你是想要捧苏清婉，你直接跟杂志社说换人就行了，也不至于来跟我低声下气的。”
程昊阳说：“最近网上都在传你跟清婉不合，有些话也说的不太好听，趁着这次拍时尚专刊的机会，你们可以以‘双生花’为主题，拍一组体现姐妹亲情的照片来澄清一下。”
“有什么好澄清的？”舒然语气淡然，却毫不客气道：“我们本来就不合！”
程昊阳无奈中又带着为难：“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你们一出道开始就是深情姐妹花的形象，如果真的传出你们因为我而关系破裂，对你们今后的发展，甚至整个至尚娱乐的前景都是有害无益的。”
程昊阳倒是没有自大，确实是因为他关系破裂的，但也是舒然故意让它破裂的。
舒然吸了一口气，强势道：“你们如果是看上了这个杂志的知名度，我可以直接让给她，如果你是想强迫我接通告，那不好意思，我们之前有过协议，以后我的通告都由我说了算。”
程昊阳沉默了一会，像是下定了决心，“我们的协议是你要签约女二以上的角色，你的通告才可以自己做主，但现在你还没有签约。”
正式签约时间是明天。
舒然眯着眼：“程昊阳，你这是在威胁我？”
《锦瑟》没有正式签约，对赌协议就还没有正式生效，程昊阳是在告诉她，现在还不由她说了算，至于签约时间，至尚可以找理由延迟，直到舒然把杂志拍完。
这已经算是赤果果的威胁了。
程昊阳咬着牙，欲言又止。
如果不是双方父母都给他压力，他和舒然何至于走到这样的地步。
舒然却不怕他的威胁，“我说过了，这个通告我可以让给苏清婉，但你想让我跟她上双人封，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程昊阳是什么样的人她了解不过了，只要你态度够强硬，他的立场就会不坚定，至少现在还做不出来太决绝的事情。
丢下最后一句话，舒然走出了总裁办公室。
林玉在地下停车场等舒然，在知道舒然把时尚杂志的通告让给苏清婉了，瞬间就不淡定了，“你疯了！这是当下最受女性读者欢迎的时尚杂志，不是谁说上就能上的，那是我……你就这么轻易让给苏清婉，你简直是要把我气死！”
即使林玉不说，舒然也知道那是她多么不容易才争取过来的，叹了一起口气，轻声道：“要么让给她，要么我跟她一起拍，你觉得我应该怎么选？”
二选一的话，她情愿选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