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人不管的七岁孩子,中午刚刚出现在‘宗和’大楼,下午又出现以‘红枫阁酒庄’,这也太巧了吧。
不行,她还得问个清楚。
“小巴,你能不能先回答我几个问题?”她警觉性很高,在酒庄门口,她之所以不拆穿他,是看在他还是孩子的份上。
辛儿听她小巴小巴叫着,一开始还真难适应,但听了几次也就慢慢适应了、
这不,总裁夫人刚叫了小巴,他就很自然地转过头、
“你问吧。”简简单单三个字,听似轻松,实则沉重。
白鲸歌将他拉到一旁长石椅上,轻轻把他按在椅子上,自己本想是半蹲下来的,又觉得大着肚子这样很难受。于是站着,微微俯身:“你为什么要说假话,说你是欧阳总裁朋友家的孩子?”
“为了能进来呀。”辛儿一脸呆萌地回答。
“你一个小孩子,也知道这里的主人欧阳总裁。”白鲸歌又问。
辛儿抬起头来看着这个女人,这女人不简单,提出的问题有点尖锐。
“我就和你说实话吧。”他改变了战略:“我是山上刚搬来的,每次经过这个酒庄都觉得教堂奇怪,就想进来玩,可酒庄不让外人进入,我只好这么说的。我为什么知道酒庄的主人是欧阳总裁,是听我舅舅说的。”
白鲸歌这么一听,倒是放松了戒心。小男孩身上的着穿都是儿童奢侈品牌,可见是有钱人的孩子,山顶上的别墅一幢少则都快要一个亿,能买得起的不非富即贵,搬来时肯定是知道酒庄是欧阳深海的。
“原来这样呀。”她放松地说。
“当然是这样,总裁夫人还想是什么样?”辛儿抬头的时间有些长,感到累了,立马低头说:“总裁夫人,我头抬累了,先低下来了。”
白鲸歌从她站的这个方位看去,低头的他那双睫毛显得更加细长。
“还有一件事我要问你?”她的一直对他帽沿上的白发丝感兴趣,不弄清楚她今晚肯定睡不着。
“什么事?”辛儿还在低头。
“你敢把帽子摘了吗?”白鲸歌问。
辛儿刹那间抬起头来,再次看着这个女人。中午那个大姐姐也想让自己摘下帽子,不过语气和她完全不一样。
大姐姐的问话让他敢拒绝,可这个女人的问话就像一把尖刀直入自己的心窝。
到底是摘还是不摘呢?
摘掉,她就会发现自己原来一头白发,如果不摘她会生疑。
想了些许,他还是做出了决定。
“为什么不敢摘?”辛儿从石椅上跳下来,又直接站到了石椅上,这样的高度正好与白鲸歌一样高。
“我现在和你一样高了,为了保证公平,我摘掉帽子后,你也得告诉我你什么时候生宝宝?”
白鲸歌觉得好笑,一个小男孩也敢与大人讨价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