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完药,气冲冲地回到卧室,掏出耳机音量开到最大,隔绝隔壁传来的“噪音”。
不知不觉睡着,丝毫没注意房门被打开。
傅沉渊披着黑色睡衣,走到床边,拿起她的手臂看,满脸嫌弃。
包得真丑。
将她耳机拿下扔在一旁,转身离开。
司颜睁开眼,看了眼耳机,翻个身继续睡。
手被碰的时候就醒了,她又不是猪。
算他有点良心。
第二天又是周末,傅沉渊没去上班,坐在客厅看文件,司颜起床的时候,餐桌上难得多了两份早餐,牛奶、蟹黄包,看包装是上次去的那家早餐店。
司颜坐下的时候,对面也坐了个人。
没理他,吃完早餐便拿着药箱准备换药,一只大手将药抢过去。
“你做什么?”
“包得太丑了。”
司颜一把抢过来:“关你屁事,离我远点。”
傅沉渊:“……”居然还生气了。
心情有些烦躁,干嘛在乎她的伤?
还不是她自找的,警告过她不要管,不听话受伤了怪谁。
拿起桌上的香烟和打火机想要点燃,想到她怕火,起身去阳台。
阳台打造了一片小花园,全玻璃透明,阳光经过玻璃的弱化后照射在身上,暖洋洋不刺眼,傅沉渊吐着烟雾,眯眼打量盛开得最妖艳的天堂鸟。
姿态优美,花朵艳丽,像一只展翅高飞的天堂鸟,好似自由顽强,实际上娇气得很。
稍微一点风雨,就能让它坠落,热不得冷不得,还喜阳喜光,跟某个女人一模一样。
伸手想将花朵摘下来,碰到叶片,又默默收回手。
养花不易,落了可惜。
江津打电话来告诉他下午有场商业活动需要他出席,傅沉渊直接拒绝:“让二爷去。”
江津习以为常,转头给傅雪风打电话。
正拉着一家四口准备出门旅游的傅雪风:“……”
屁事多!
第二天是周日,按照傅家的传统,大家都要回去聚餐吃饭。
傅沉渊带着她回去,司颜被几个妯娌拉着一起打了一圈麻将,贡献了点生活费.
本以为吃完饭后会离开,傅临提议让他们住在老宅。
司颜看向傅沉渊,傅沉渊放下刀叉,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擦拭唇角。
“可以。”
昨晚才发过病,就算接下来几天住在这边也不会出问题。
经过几次的相处,司颜对傅家这边的人有些好感,心中有疑问,留下来住一晚观察一下具体情况也好。
只是,过来随意,睡衣和换洗的衣服都没带。
吃完饭,傅沉渊被傅临叫到书房,佣人则带着她去他的房间。
书房内,傅临坐在真皮沙发上,转动着大拇指上羊脂白玉的扳指,锐利的目光盯着对面慵懒坐着,随意懒散的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