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渊脸色阴沉,带着血的拇指摩擦着她的唇角,口红已经被他吃了,鲜血染红她素色的唇,染上几分妖冶。
意味不明地问道:“这儿,干净吗?”
司颜满肚子气,一把拍开他的手:“不干净!”
“嗯?”傅沉渊猛地捏着她下巴,血红色的眸子凶光更盛,“还有谁?”
活像条恶狗。
司颜一怂:“刚被一条疯狗咬了。”
疯狗?
傅沉渊眉梢一扬,敢骂他,胆子真不小。
目光盯着她的唇,笑得邪气:“错,应该是天鹅吻。”
司颜:“……”
间接骂她癞蛤蟆吗?
“二十岁,没接过吻?”
可信度非常低呀。
按照外界所传那般,她和顾文彦关系不清不楚,同在一个屋檐下十几年,又都是成年人,怎么可能还干净?
司颜瞪他:“很丢人吗?”
白长了一张好看的脸,结果啥也不是。
“不,很棒,很公平!”
司颜脸上划过了然,满脸讥讽:“二十六岁,还是个雏!”
啧啧啧!
还有脸嘲笑她,哪儿来的底气。
傅沉渊脸上闪过一抹怒气,这女人,竟敢……
一把将她压在身下,目光危险:“即使没有实战经验,我一样能让你哭。”
炙热的大手放在她腰间,力道愈重。
那些隐藏在血液里的暴躁,蠢蠢欲动,带着疯狂的破坏欲。
司颜抵住他:“四爷,现在还是先把外面的事解决了吧。”
傅沉渊冷笑:“就算我在这要了你,他顾远深也不敢和我作对!”
从刚刚他二话不说退出去的表现来看,根本没将司颜看得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