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下意识地低下了自己的头，眼神之中多少有些无奈。
她也曾经想过若是自己不出现在这丞相府之中，自己的人生又该如何。
可是，月娘的心中却也比任何人都要看得通透，她早已了然于心自己并没有任何的办法，可以回到过去。
同样，她也不能够让任何的人知道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去和往事。
方沐辰听着月娘所说出的这一番话，越听越觉得这其中缘由一定和丞相有着脱不了的关系。
若不是因为月娘同辰溪之间的这一层关系，恐怕……丞相当然不会如此大费周章费尽心思的想要让月娘留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丞相错就错在不应该让方沐辰来到相府之中。
否则的话，这一切的一切，一定会一辈子都成为丞相府之中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么，江舜的身世也不会被方沐辰所知晓。
“月娘，自从你进入这别院之中，可曾感觉到哪里不舒服？还是从进入丞相府的那一刻开始，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体不适？”
月娘摇了摇头。
她似乎早就已经忘记了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如此狂躁之症。
或许……是在方沐辰发现自己的时候，也或许是从自己从梦中惊醒的时候。
“小姐，虽然我很想要告诉你我到底心中是怎么想的，可是，你应该也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于我，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丫鬟，更何况很多事情。
我也已经忘记，只能够记得住那些重要的事情。对于其他的事情，我实在是帮不到小姐。”
月娘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