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惩罚？”安子沫越发听不懂了，“他答应了谁？”
周彤看她一眼：“你那么聪明，猜不到吗？”
乔佩芸的势力没那么大。
是的，安子沫应该早就想到的。
乔家当初还要靠着苏家翻身呢，怎么就几年过去了，靠着她弟弟到苏家打秋风还把家族势力发展壮大到可以把苏海隆控制起来了？
苏家虽然开的公司没有D。M那么大，好歹也是个上市公司。
苏海隆多多少少养了一些手下和心腹，哪里是可以让人说关起来就关起来的？
所以，那个人，必然是比苏家势力大很多，是他（她）在暗中支持乔佩芸吗？
思来想去，能有这样势力的，安子沫认识的不多。
墨云琛算是其中一个，但当时他也算是受害者之一，之后还一直无法人道，这简直就是自己害自己。
而且从现在的状况看，他当时应该并不认识苏海隆这个人。
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害他？
那么另外一个……
安子沫不敢往下想。
“勾结，倒也不至于。”周彤摇摇头，“那个人，应该也不屑跟乔佩芸这样的人合作，她要惩罚的，不过就是你父亲而已。”
“什么仇？”安子沫盯着他看，“她不知道我父亲这七年来受了多少罪吗？”
“你受到多少照顾，他就受多少罪。”周彤解释，“这是当年他们的口头协定。”
协定？
还是口头的？
安子沫皱眉，似乎明白了什么：“当初我被救，不是一场意外？”
“是意外，他们可能没想到，乔家居然敢杀人，还好，你死里逃生。”
“可我要是死了，这协定恐怕也不存在了吧？”安子沫很快理顺了这其中的关系。
周彤又叹息一声：“所以一切都是命，老苏就是这个命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总是要给那人一个交代的。”
“交代？”安子沫沉思，“情还是钱？”
人们结仇的方式其实很简单的，不是感情就是金钱喽，很少有第三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