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在一无人处停下,白霜就出现了。
“主子,属下去看了一眼那位侍女,她名为青竹,父母健在。
不过她父好堵,母又懦弱,所以看她父把她卖到裴府,也不敢多言。
她在是裴府,是一二等丫鬟,平日主要负责打扫收拾裴政卧室。
今日她不过是在裴长公子卧室内,久待了一会,就被七公主不分青红皂白的责打了。
对了主子,青竹话里话外,都透露着欲要远离裴政七公主几位大人物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啊。”听完白霜关于被七公主责打侍女青竹的汇报,凤朔雪终于明白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是主要收拾裴政卧室的侍女,卧室可是一充满隐私的地方。
想必这青竹,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不少。
凤朔雪的眼睛此时沁满了名为智慧的亮光。
“白霜,给你一下午的时间,你可否给这青竹,安排一场完美无瑕的假死?”
白霜听到凤朔雪这话,自然就明白了凤朔雪是何意。
她身为凤朔雪身边最锋利最好用的刀,自是不会让凤朔雪失望。
“主子,你放心,属下保证完成任务。”
凤朔雪还是有些心疼白霜,她在想,她是不是应该从七星宫调个女子。
然后让白霜,提前退休了。
白霜这么多年,为自己上刀山下火海,不知替自己挡了多少明枪暗箭。
“白霜。”眼见白霜领了自己命令就要离开,凤朔雪忍不住叫住了她。
“主子,你还有何事需要吩咐?”
白霜声音冷然,却让凤朔雪无比安心。
“如果你安排青竹假死一事被人发现,那你一定要以保住自己与青竹性命为紧要之事!”
凤朔雪想了想,又絮叨着叮嘱了白霜好些话,才放白霜离开。
凤朔雪目送白霜安全远离后,才步行出了花厅。
她走到一离花厅不远处、看起来明显便是裴政用以举行晚间清谈会的地方。
她在那里,见到了紫袍加身,无比骚包,在那场地指手画脚的秦观。
“哎哎哎,你怎么能把花瓶放在那里?你是巴不得花盆砸下来,伤了来客,然后你家主子被人赖上是吧?”
“哎哎,你这花盆,也不能放这,这花盆挡着你家主子与来客的视线了,你是想让你家主子,隔着花盆与来客清谈么?”
“哎哎,停!你又放错了,你怎么能把这花盆放在这平地中央呢?万一这名贵鲜花被来客给踩碎了,是你赔啊还是来客赔?”
负责安放花盆的小厮,听了秦观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否决自己的话,无比郁闷。
他勉强的对秦观笑笑,虚心向秦观求教,“那秦公子,你看,这花盆该放哪里好哇?”
“这本公子怎么知道?本公子又不负责摆放花盆。”
虽然秦观说小厮摆放的花盆,这这也不行,那那也不行。
但是秦观他说自己也不知道怎么摆放花盆的时候,倒是非常的理不直,气也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