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抹一把脸他坐直身体眼睛沁红看着付乘:“韩在行那边能不能再拖拖?”
付乘收回视线看着前方:“不能。”
他目光很冷冷到极点。
因为就好似算好了就在这个节骨眼没有一点退路。
没有任何选择。
他必须做那个捐赠者。
托尼
一拳打在车门砰的一声他的骨节瞬间沁出血。
韩在行不可能不救。
都说事有轻重缓急趋利避害两害取其轻商人更是明白这几点。
所以他做决定从来都是果断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任何人都无法掌控。
“我*!”
托尼控制不住的爆了一句粗口然后拳头再次打在门上打的砰砰响。
和韩在行比起来他这边还有机会。
而韩在行那边没有一点机会了。
就连他都知道这个选择该怎么做。
可是太他妈憋屈了!
就像心里有块石头顶着想把它给锤烂了。
两人在车里呆了近一个小时情绪平稳下车进了医院。
他们去了湛廉时的病房但湛廉时在做检查等一切检查做完到他们见到湛廉时时间已经是临近夜晚。
他们在病房里呆了一个多小时。
等他们出来后外面的天暗了湛廉时进了手术室捐赠骨髓。
托尼和付乘守在了外面包括湛南洪。
需要什么药上一次捐赠出现的情况付乘和托尼单独跟医生说了。
而这件事没有让湛南洪知道。
有些事之前不知道那后面也不需要知道。
对于湛廉时来说这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
亦不是什么大事他只是做了一件他应该做的事而已。
就像他的工作只是做了一个应该做的决定。
仅此。
托尼手握紧他看着手术室明晃晃的光心砰砰的大力跳动。
需要什么药不能用什么药湛廉时以前的病史所有情况全部告诉医生毫无保留。
为的就是要确保当中的意外出现。
可即便这些准备都做足了所有能预料的情况都事先预料然后做准备他还是不放心。
就像付乘说的。
害怕。
那种对未知自己无法掌控的害怕能吞噬所有的理智和冷静。
湛南洪站在两人身旁他不知道托尼和付乘的心情但或许是湛廉时身体刚养好就做捐赠仅这一点他心里便紧绷着无法放下。
长廊寂静灯光无声本是一个小小的捐赠但这里却弥漫着浓浓的凝重。
好似这是一件生死攸关的大事。
几辆车停在了医院门口车里的人下来直接走进医院。
他们去到了院长办公室在里面等着。
等着适配的骨髓。
一旦骨髓出来他们就会立刻送往韩在行那里。
不会有片刻的耽搁。
时间的脚步不停凉意渐盛。
啪嗒手术室里的灯熄灭。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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