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的声音听见了这边的骚动，停住了说话声。
湛廉时视线落在朝前面过去的人身上，“到这里。”
“是。”
电话挂断，湛廉时朝宓宁和湛可可走去。
“小姑娘，你怎么了？”
“是啊，小姑娘，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小姑娘？”
“……”
林越摔在地上，她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她整个人似被凝住了，无论谁说话，她都没反应。
她没有看错，她一点都没有看错，那是林姐。
她穿着干净简洁的米色连衣裙，长发挽起，用一根木簪固定，她在笑，在说话。
那模样，就是刻在她脑子里的人。
一点都没有变。
可怎么会……
她怎么会看见林姐……
林姐不该出现在这，不该的。
林越脑子里从没有过的乱，她坐在那，跟没了魂魄一样。
大家见林越这呆傻的模样，有人说：“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不知道，还是离远一点吧。”
“走走，离远点，听说脑子有病的人惹不得。”
“……”
逐渐的，围着林越的人让开。
湛可可和宓宁过来，恰好看见这让开的人，而随着大家让开，视线里的人逐渐清晰。
宓宁看见了摔在地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