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人来医院策划一下,明天我要求婚。”
刘妗回了病房。
她脸色在进病房那一刻恢复。
看向湛廉时身上,他依旧拿着书在看。
刘妗走过来,问,“要吃苹果吗?”
“不用。”
刘妗弯唇,“你说不用那我就要给你吃了。”
说着拿了颗苹果去洗,洗好出来,坐到凳子上,削皮。
病房里的气氛安静。
突然,刘妗说:“廉时,刚刚在行给我打电话,让我帮他找律师处理林帘的案子,我这才知道林帘的案子是你的律师在接手。”
湛廉时看向她。
刘妗也看着他,嘴角的笑依旧,“虽然那是在行和弟妹的事,但这件事还是让当事人处理最好,你觉得呢?”
湛廉时看着她眼睛,刘妗毫不躲避。
似乎两人就像平常一样。
可病房里的气氛却不对了。
终于,湛廉时开口,“让他联系林律师。”
刘妗嘴角的笑淡了。
“廉时,这小辈的事你就不要操心了,这要让外人知道,会被人说闲话的。”
她垂下眼帘,继续削苹果。
浓密的睫毛盖住她眼睛,在她眼睑下投下一层暗影。
湛廉时拿过书,嗓音淡漠,“你都说小辈了,长辈操心小辈的事,理所应当。”
刘妗手里的水果刀一划,食指指腹瞬间多出一条血口子,鲜红的血快速冒出。
可她感觉不到疼。
一点都感觉不到。
“那,别人说你操心前妻呢?这样也理所应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