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这层关系,只是沈逸夏的师姐,怕也难成。
“可是现在世子的蛊毒怎么办?”顾明秀忧心忡忡道。
福康笑了:“不是说不认得阿夏了吗?现在开始担心他了?”
顾明秀怔了怔道:“他是好人。”
福康笑道:“只是好人吗?”
顾明秀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对沈逸夏是什么心理,这几日不抗拒他的亲近了,但陌生感还是在。
婆媳二人回了英国公府,沈逸夏已然在家里,见顾明秀回来,脸上的紧张才缓和下来,过来拉住她的手,却福康道:“母亲,那个女人就是个疯子,您怎么带阿秀过去了?”
福康笑着摇头:“瞧瞧,你娘我也去了,怎么不担心我,只担心阿秀?果然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娘。”
沈逸夏理直气壮道:“母亲向来不用儿子担心,再说了,您有父亲疼呢。”
福康脸一红,嗔道:“有这样跟母亲说话的么?”
顾明秀的手被握得紧紧的,有的发僵,想挣脱,当着福康的面又觉得不好,忙道:“不是殿下让我去的,是我自己非要去,我也想知道,那个人为何要给你下蛊,希望她能说出解蛊之法,可现在,平亲将她处死了。”
沈逸夏愣住:“处死了?母亲?儿子还有很多话没有问她。”
“这种人,死有余辜,有什么好可惜的,该问的我都问过了。”福康道。
“那她可说了,是何人指使?”沈逸夏问道。
“她就是嫉妒,嫉妒我嫁得好,嫉妒我有你这样优秀的好儿子,没有旁人指使。”福康道。
怎么没有旁人指使?
不是皇后指使的么?
顾明秀一脸震惊地望着福康。
福康面不改色,继续道:“我已经让修远去了苗疆,他清楚你的身体情况,应该能找到解蛊的法子。”
“父亲何时回来?”沈逸夏问道。
“还有几日吧,对了,你同我一道去见你祖母。”福康道。
“我不去。”沈逸夏拉着顾明秀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