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就是静安先生。”昭和摇着扇子感概道。
清河刚想开口说话,昭和瞪眼过来:“这么惊才绝艳的人物,怎么娶了个如此平平无奇的妻子,可见再优秀的男人,看女人的眼光也会出问题。”
清河:“嘿,我家阿秀平平无奇,你就很优秀?是不是我阿夏哥哥得娶你才是眼光独到啊?”
昭和不屑道:“本郡主才没功夫觊觎人家的相公,你以为我是你吗?”
清河确实曾暗恋沈逸夏,只是后来与顾明秀关系好了,才息了这心思。
这是姑娘家心底的隐密,突然被人抖露出来,难堪又羞恼,顿时粉脸俏红,怒道:“哪里来的野鸟,没事放干屁。”
明明是个漂漂亮亮的贵女,也不知她从哪里学来的这些粗话。
“你骂谁呢?”昭和也怒了。
“谁放屁骂谁。”清河可不示弱。
眼看两个人又要打起来,顾明秀忙道:“看,人都要走了,咱们也回去吧。”
清河道:“人太多,等一等吧。”
正说着,权叔上楼来,护着顾明秀和清河下楼去,沈逸夏果然坐在马车里等她。
顾明秀不解,“相公,人犯怎么换了?你知道是谁换的?”
沈逸夏沉脸不语。
气氛有点不对劲,他很少生气,顾明秀愕然,扯了扯他的衣袖:“相公,怎么了?”
沈逸夏道:“你呀,菜市口是好地方么?怎么也跟着来看热闹了?被冲撞了怎么办?”
顾明秀忙认错:“是是是,是我思虑不周,这种热闹确实不该凑,血腥得很,就怕吓着宝宝。”
沈逸夏道:“他还在你肚里呢,哪里就吓得到,再说了,本世子的儿子,这点子血也能吓到,那就太没骨气了。”
顾明秀心道,人家还骨头都没长齐整呢,哪来的骨气。
“你还没告诉我,人怎么换了的呢。”顾明秀一脸好奇。
沈逸夏笑道:“这事得查,严查。”
姚国舅的儿子,贵妃的亲侄子,大理寺重犯,在行刑当天让无辜人顶替受刑,自己遁了,这件事,比他杀亲舅还要轰动整个京城,皇帝见大楚使团时脸色都很不好看,这是让人家看大梁法治有多乱,多腐败吗?
姚国舅在边关准备了好几个月,罗织了英国公大量叛国谋逆的证据,想趁着英国公和长公主还未到京,在皇上面前先告一状,将英国公叛国之罪坐实,哪知,一回来便遇到这档子事,既恼火,又心情复杂,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儿子,能逃脱生天,当然求之不得,可是……